不论外形和年纪,还有手段,以及资源,都不弱他。
直到这会儿,陈队才真正的认识我。
像看一个对手一样的,看着我。
气氛沉默。
罗培恒把陈队的手机给关了,然后给陈队重新倒上一杯茶。
“山哥愿意来,就是想要解决问题的。
可是您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不是?
山哥说了,黄毛那单事,已经到您口袋的几百万,就不用退了。
这笔钱,就当是我们送给陈队的见面礼。
陈铁才父子的事,你帮我们平了就行。
您的那把枪,我们拿来也没用。
你给句话,我们就还给你。”
听了这话,陈队长出口气。
那把枪,是眼下他最想要的东西。
陈铁才父子的事,不是什么大事。
“罗大胆,你说的轻巧。
死的是人,不是牲口。”
罗培恒笑笑:“有没有一种情况。
就是说,您破获了一个采生折割的团伙?
然后对方拒捕,企图坐船逃跑。
然后你击毙了他们,团队成员全部掉入江中?”
陈队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罗培恒,然后嘴巴一咧:“这个提法好。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弹壳还在吗?
我把弹壳抛洒到他们入水的附近去。”
陈队是明白人,一点就通。
罗培恒的建议,把一件棘手的坏事情,变成了双赢的好事情。
人我们杀了我们报仇解恨了;
陈队的枪失而复得还得了名。
我把一个小布袋放在桌上,里头是弹壳。
陈队欣喜的把东西装好。
“枪呢?”
我给老三递了个眼色,老三把家伙事放在了桌上。
陈队马上把那把92式拿了起来,左右看看,两眼闪着亮光,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他接下这把枪,也就接下了我们的人情。
我们这才真正的捆绑在了一起。
这件事,我们都是知情人。
陈队以后要是对我们不利。
我们就可以用今天的谈话钳制陈队。
由于陈队上船的时候,心事重重,我们关了他的手机,他却没有要求关我们的手机。
不过,就算他要求了,我们也有准备。
在桌子下面,我们还提前布置了录音机。
除此之外,我还叫廖永贵,调查了一下陈队的家庭情况。
他有个女儿,在港城上学。
“我有个朋友,在港城有套公寓,去年刚装修好的。
他房子多,放着也是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