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就出了卧室门。
老三找着东西,最后抓起来院子里的一把锄头:“忍着点哈。”
“不要,不要啊,我都认错了,求求你了啊!”
干完这事,我们拿上黄毛哥哥交出的钱就撤。
当着大伙的面,砸断歪鼻子的腿,为的是震慑。
单单口头讲是没用的。
这一锄头下去才有威慑力。
今天能砸他一条腿,明天就能砸他脑袋。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去报执法队。
至于黄毛的下场。
后面他哥哥和他媳妇搞在一起的事,相信歪鼻子会说出去的。
歪鼻子作为损失惨重的一方,不会叫别人好过的。
大家一起难过他才爽。
我想,知道事情真相后的黄毛,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我坐上老三他们那辆面包车,往玫瑰街去。
准备去接应罗培恒。
今天晚上,罗培恒带的那队人,压力是最大的。
玫瑰街地处市中心,干完之后撤离风险比我们高。
而且干事的难度大。
因为陈铁才的儿子陈栋梁,养着十几个打手。
好就好在,王祖宇把陈栋梁的家伙事偷了出来。
罗培恒等人,砍一帮没有家伙事的打手,属于是降维打击。
眼下已经是临城五点左右。
天边已经擦亮。
罗培恒的消息还没传来,我们都有些担心。
天一大亮,我们就不能再露头了。
我们干的事,只能在黑暗中进行。
面包车开进了玫瑰街。
这是一条双车道的马路,路两边开着很多ktv。
这里的ktv,跟我们金凤凰不一样。
我们属于大型商务娱乐会所。
这里是专门的摸摸唱小场所。
门面都很小,一般就是一卡门面,有点规模的就是两三卡门面。
里头都是小包间。
女人按小时收费,点了酒以后,女人会有提成。
事后要出去的话,单独商量,老板不管。
这个点,马路两旁的小ktv,大多都已经打烊了。
零星几家亮着灯的,客人也都走了,服务员在搞清洁。
我们的面包车开了两三分钟。
就见前方转弯处站着几个人,正探头朝前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