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介意。
楼梯越长越好,走的越累越好。
我的成本越大,梦娇越不好意思拒绝我。
来到三楼房间一看,姑姑送的新被子已经铺在床上了。
“婶子说今晚就要盖这个被不是我铺的。”
“既然姑姑这么安排,必然有她的道理,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就今天吧梦娇?”
我把她放在了床上,嘴巴就要压上去。
她忽的是伸手挡住了我的嘴巴。
“咋了?”
“先洗洗吧”
行。
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把两人手机都关了,省的被打扰。
今晚一晚上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办这事了,看你今晚怎么逃出我手心。
我先去洗澡,全身搓的干干净净,牙齿都刷了两遍。
回来床上躺好等她。
梦娇抱着睡裙,接着进去洗澡,她足足洗了40多分钟,也不知道在里头干啥。
我看见浴室门被打开,她穿着睡裙低着头,缓缓向我走来,走到床边又站住了,她呼吸幅度很大,很紧张。
我下了床,走过去,大胆的开始吻她。
窗外的月光落在她洁白的身子上
周围很安静,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跳与呼吸。
她把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贞操,献给了我
事后。
看着床边散落的衣物,我心疼的摸摸梦娇的脸。
“疼吗?”
“嗯,好像被撕开了一样。”
“后悔吗?”
“不后悔”
梦娇主动的压在我身上,吻住了我。
那一夜,我永生难忘。
第二天一早。
梦娇早早的起来给我做早餐,看见她行动有些不是很自如,我心里就怪愧疚的。
“请个住家阿姨吧,这些事以后都给阿姨做。”
“不,我喜欢二人世界。”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给我收拾好公文包,送我上车。
李响从后视镜看着风光满面的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路上,李响电话响了。
“刀郎哥,事办好了?”
上次安排刀郎去莞城办张成豪,是李响传的令,我猜,这是刀郎复命来了。
刀郎从许爷时代开始,就没有过败绩,我很相信他。
“什么?!”李响突然拉高声调,他把电话挂断,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紧张的看向我:“山哥,行动送失败,刀郎负伤住院了。”
我嘴边肌肉一抖:“在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