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万百户了。”
“您客气了。”
风林晚脱下上衣,露出伤口。
“哎呀,”万木春眉头微皱,“靖远伯,您这伤,最起码得有半个月了。”
“到今天,十八天了。”
“万木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都十八天了,这伤口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啊?”
“应当是愈合了,可又因为频繁发力,硬生生的又将伤口撕开了。也就是您功力深厚,要是换了旁人,早就撑不住了。”
“嘶~嘶”药抹在伤口上,风林晚不由得嘶了一声。
“没办法,现如今,所有人都以为传国玉玺在我手里呢,别说撕开伤口了,能捡回来这条命来,就不错了。”
万木春知道自己官卑职小,对于传国玉玺这种话题,就没有再接,只是默默的上药。
“靖远伯,药上完了。酒菜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让他们端上来。趁着这功夫,莫不如先让裁缝给您二位测量体型,也好给二位做衣服。”
“那就听万百户的。”风林晚应了一声。
裁缝被人叫了进来,也是一位老师傅了。
万木春介绍,“靖远伯,这是孙师傅,是巩昌城里手艺最好的裁缝了,虽然和京都的没法比,但这也是城中最能拿的出手的了。”
风林晚见万木春这诚惶诚恐的样子,宽心道:“万百户,不必客气,这又没有旁人,没必要再讲那么多繁琐的规矩。”
“至于衣服,哪有什么好坏之分,只要能御寒遮羞即可。”
接着,风林晚看向那裁缝,“孙师傅,就麻烦您了。”
“这位大人,您客气了。”
孙师傅拿起一卷软尺,开始测量,完事又给龙在天测量。
一旁还跟着他的一个学徒,拿着笔在那记录数据。
孙师傅收起软尺,“大人,草民的店虽然不算大,可布料还算齐全。看您身份高贵,那些凡品就不说了,污了您的眼。”
“小店拿的出手的绸缎有三种,一是蜀锦,八十五两银子一匹。一是苏锦,也是八十五两银子一匹。一是云锦,一百一十两银子一匹。您大人,您看您选哪一种?”
万木春接过话来,“孙师傅,你这话说的,价钱你都列出来了,我们还有的选吗?”
“这样吧,这三种绸缎,每种绸缎的每种样式,全都做上一套,做好了送到这来,到时候钱款一并付清。”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糊弄敷衍,别说要钱了,我还得砸了你的店。”
孙师傅连连赔笑,“大人,瞧您说的,哪能呀。”
“还有,要快。”
“明白,明白,大人尽管放心,草民回去之后,不吃不喝也得赶出来。”
“去吧。”
“是。”
忽然,万木春想到了什么,凑到风林晚近前,“靖远伯,现在外面传闻这传国玉玺就在您的手上里,这个孙师傅见过了您的脸,要是他传出去了怎么办?”
“用不用卑职派人盯着他,让他带着应用之物来这里给您做衣服,等他做完了衣服,直接,”说着,万木春作出一个手刀的样子。
风林晚并不在意,反而有了打算,“不用,不怕他说出去,就怕他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