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曾经被通缉,通缉令早就撤下,宁次也还是从雇主那边得到了一点消息。
而对叶轮回来说,宁次还是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语,就知道,遇上九夜雪岚就没发生什么好事情,他现在要做什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乃一组他?
“我……”
“我不会说出去的。”宁次抢在叶轮回之前把话说了出来,他不是真的想要威胁什么,他只是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他想要去得到答案。
那……你脑子也被僵尸吃掉了吗?做出一副不给我五百万,就把你做的那些破事都抖出去的表情是做哪样?好玩吗?
叶轮回收回那些吐槽的思绪,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和日向宁次关系不算太好,不,应该说是根本不熟,除却这些年他老打算找自己比试外,两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举动又是什么意思?单纯地觉得这闲事与自己无关?
宁次坐得很端正,伸出手把胸前的一缕长发捋到耳后,脸上露出一个有些过于温柔的笑容,“请和我比试一场。”
“什么?”
叶轮回和九夜雪岚异口同声,宁次这是在下挑战书?还是跟轮回?
此时叶轮回脑子里如同有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为什么宁次见到自己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今天算是再次领教了!他当年就不应该去逞什么英雄,救什么美,他现在是惹了个大麻烦,就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他还真就不理解了,即便是因为掌法相似,当时实力相当,如今他跟自己的差距只会拉大,自己这些年除了被佐助生拉硬拽做的练习外,基本上就是在摸鱼,两人此刻比试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九夜雪岚同上,他深深地知道轮回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说这个日向家的白眼小子眼睛真的是得了白内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宁次也感觉到了那两个人的不可思议,他薄唇轻启,“你的掌法套路和我们日向家的柔拳很像,或者说在不加上白眼和查克拉的情况下你的体术可能会更胜于我,即使当时的你不过七岁,我很好奇,一个生下来就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的人,是怎么在苏醒之后不久就会了这么厉害的掌法。”
他不是空穴来风,他认真地查过叶轮回的身世,尽管资料很有限,可只要在木叶生活过就不可能消除痕迹,那少年在七岁之前身体都非常孱弱,父母大概也因此对他非常关心,只有在阳光明媚的日子才会让他在甜品店里晒太阳。
根据情报,他在那个夜晚之前都是一副过于安静的模样,一头长发,似乎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就那样安静地坐在窗边,双眸无神地看着街上的行人。
一字一句都深深刻进了叶轮回的心里,宁次的分析很有道理,或许很久以前他自己就发现了什么,怀疑了什么。
既然不过八岁的宁次都能发现这些事情,那么三代目也肯定是知道的。
细细想来,这些人好像都没看上去那么简单,叶轮回张口想说话却被九夜雪岚抢先一步。
“掌法?七岁?这么说来,你小子很不简单嘛。”九夜雪岚拍了拍叶轮回的肩膀,这小子,原来还真的是深藏不露,之前听天天说他还真以为是在乱说。
真的不想搭理你。
叶轮回瞥了眼九夜雪岚,没有说话,反而看向宁次说道:“所以,你想用这两件事情作为筹码就想让我和你比试一场?日向宁次,就算是你想找人打架,木叶那么多人你也不一定非要找我吧,和我比赢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不,不是为了打架或者炫耀,单纯地觉得你应该是个强者,或者说我本以为你会更强。”就像是当年在那群人手上“救下”我,那样的耀眼,令人难以忘记。
叶轮回沉默了,这些年来菜鸟吐槽的听多了反倒是觉得宁次说的东西很奇怪。
他是真的单纯不想惹事,也不想参与这些人物的爱恨纠葛,他不明白为什么宁次非要这样追着自己不放。
他只是想要苟住,想要回家,所以他不想崭露锋芒,本来作为宇智波他就不可能远离监视,若是他现在再传出点别的事情,谁知道第二天团藏会不会就来他家敲门?
可宁次这些话却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很强,就连他爸爸在警校的同学都称赞他的格斗技术高超,在年少轻狂的高中时期,他也曾参加过市里的比赛,还拿下了冠军。
大概是因为被洛苏拒绝,再加上工作繁忙,好像那些年少的锐气都被社会磨平,从此变成一个一身班气的社畜。
那么久远的记忆竟然都被宁次这几句话勾起来,可他不想和宁次比试,就算是他有那种身手,他现在的身体也没有经历过那些锻炼,也无法形成肌肉记忆,和宁次比试胜利的机会渺茫。
他可以不比试,但若是接下比试,他定不允许自己败于他人,不仅是爷爷的教诲,更是自己的骄傲。
若是不比试的话宁次把事情说出去对自己肯定更没有好处,就算要说出去至少这两天不行,佐助才离开木叶,要是再出了这事情,他无法想象后果。
叶轮回看向宁次,“我和你比试,仅体术的比试。”
“好。”宁次轻声说道。
其实就算叶轮回不答应他,他也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那个秘密,他想很快大概就能得到答案。
他唇角微微上扬,低头看着双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整个病房里有种诡异的气氛,九夜雪岚打了个寒颤,突然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
火之国,王城。
“凝野大人,他在木叶。”穿着黑色武士服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是吗?”那人伸手撩起紫色的珠帘,素手纤纤,樱色的菱唇轻启,声音宛若新莺出谷,“那就出发,我亲自把他带回来。”语气中闪过一丝狠戾。
“是。”一瞬,那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人卷起耳畔的一缕长发,嘴角微微上扬。在外面逛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吧,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