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述又补充说:“对了,他信佛,曾在佛前许诺,这辈子不成婚。”
他说着揉揉鼻子,摸一下胡子,下巴还是有些痒,再摸一一下。
这一摸不要紧,紧张得手上力道失了准头,把一缕胡子揪下来。
席述捏着胡子,脑子里嗡地一声,完了。
……
顾蓉蓉打了个喷嚏,冷星赫问:“怎么了?”
“没事,”她揉揉鼻子。
“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可要紧?”冷星赫一脸紧张。
“不是,就是鼻子有点痒,”顾蓉蓉看着香体丸,“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回去给依依看看,研究一下,说不定我们也能做出来,又多个新品。”
冷星赫听着她说起独自去金缕阁的事,还是有心有余悸。
“金缕阁的事,那么危险,你不该一个人去的。”
顾蓉蓉把香料盒子盖上,对他笑笑:“我当时是走到那里了,而且这里的铺子和肖州不一样,是打开门做生意,我大白天的进去,还有其它客人,想必也不会如何。”
“而且,这回我去,下回咱俩一起去,又能去两次。”
冷星赫无奈叹一声,握住她的手:“我是担心你有危险,金缕阁实在太过古怪。”
“我明白,”顾蓉蓉点头,“这次去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知道关键在三楼,那个隔壁房间一定有人;再就是封家。”
“封家?”
“对,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关系,但一定有关系。”顾蓉蓉语气笃定,“封三公
子那个劲儿,可不是演出来的,还有他的玉佩,我今天又看见了。”
“和这个很像,”顾蓉蓉把令牌取出来,放在桌上,“你看。”
上次顾蓉蓉提了一嘴,但当时是初次见到封玉卓,又急着回徐府,没顾上细说。
这回把令牌取出来,冷星赫一边细看,一边回想封玉卓身侧的玉佩。
“确实很像。”
“所以,他们之间,必有关联。”
顾蓉蓉摸着下巴,目光狡黠:“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看能不能从封家身上找突破口。”
冷星赫略一思索:“封庭远此人我多少了解一些,争强好胜,要面子,对子女的管教也很严苛,尤其是三个嫡子。”
“长子与次子都在军营中,处处与徐拓海相比,三子就是这位,在书院读书,也是有天才少年的名声。”
“这样……”
顾蓉蓉正思索,冷慢慢从外面进来。
“世子~您让属下查的那几个,已经有些眉目。”
冷慢慢一边说,一边把几页纸递上:“对了,属下还打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是关于封家的,”冷慢慢一顿,顾蓉蓉和冷星赫都看他,“封三公子,和一个女商人的故事。”
顾蓉蓉一下子来了兴趣:“什么女商人?金缕阁?”
冷慢慢眼睛缓缓睁圆:“世子妃神算!”
“就是,街上都在传,还有说书的在说,封三公子封玉卓与金缕阁的掌柜,情深似海。”
“还有说,封三公子情极深
种,非那个女子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