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徐川霖目前看来是与我们真诚互助,徐定山,我还不确定,他手握大权,又有兵马,更得慎之又慎,如果他心有异,那我们会有大麻烦。”
“是,属下明白。”
冷慢慢领命而去,冷星赫独自走在街头。
街上热闹,人流川息,但冷星赫却格外孤单。
他偏头自然看向左边,正想说话,意识到顾蓉蓉没在。
不知不觉,已经习惯顾蓉蓉在他身侧,有什么事也与顾蓉蓉商量。
得想办法,让顾蓉蓉赶紧出来。
“得想办法,”顾蓉蓉低声说,“我得赶紧出去。”
席述噎一下:“那,我自己在这儿?”
“你自己怕什么?你又不是假大夫,你是有真才实学的。”
席述无法否认这一点。
“可是,”他看看外面,小声说,“我毕竟不是真面目示人,万一……”
“放心好了,妙妙的易容术鬼斧神工,无人能破。”
顾蓉蓉安慰他:“再者,世子已经把长命果给了徐川霖,他会让程老爷子用,助你事半功倍。”
“……行吧。”
徐川霖把几个果子收好,先拿一枚红的,程府的事暂时不明,他不放心把这些都拿过去,一个一个来。
正寻思要不要去和大夫说一声,外面侍卫来报:“公子,大夫有事求见。”
“请他进来。”
席述一见面,按照顾蓉蓉告诉他的说辞说:“徐公子,我来此地,其实是听说有位故友在此地,多年不见,甚是想念,途经他
的故乡时,他老家的人还托我拿书信和东西给他。”
“不想,我初来就听说徐小姐病重的事,是以,救人如救火,就先来了府上。”
徐川霖不动声色听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想出去?
席述继续说:“不过,现在徐小姐未痊愈,程老爷子的情况虽好转,但也未大好,我也不宜出去,所以,我想让我的小童代我去一趟,也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知可否?”
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行的,人家是来给看病的,不是坐牢的。
徐川霖浅笑:“先生哪里话,当然可以,不如这样,我派马车,送二位去,只要先生及时回来即可。”
席述暗说这样做就是白费劲。
“不必,我也是有个毛病,遇见疑难病症,非要潜心研究,治好了,心中牵挂了了,才能去做别的。”
“先让我小童去说一声,等我给程老爷子治完病,我再去见他,他会理解的。”
这样最好,徐川霖求之不得。
“那我让人备马车,送小童去。”
席述硬着头皮再次拒绝:“不必麻烦了,我朋友住在城外,让小童买些东西,顺便让送货的一同送去即可。”
徐川霖笑容不改:“好。”
“就依大夫所言。”
席述松了口气,随后告退回院子,去告诉顾蓉蓉这个好消息。
他一走,徐川霖把手下叫来:“稍后小童出门,跟着他,别跟太紧,不可伤他。”
“是,公子是怀疑他?”
“
不是怀疑,是觉得此事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