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但这次拿到痴问,明显感觉到这剑上有一股子邪气。
前面人声越来越大,有人已经进院查看,此处也不是讲话之所,冷星赫收好剑,交给顾蓉蓉。
顾蓉蓉把剑收进空间,拿出绳子,递给冷星赫,把男人捆住。
冷星赫捏开他下颌,顾蓉蓉心说,又要浪费我一支霍香正气。
给男人灌下一瓶,他呛得咳嗽两声。
他脸咳得涨红,眼神中……却没有多少害怕之色。
顾蓉蓉心尖微动,漫不经心道:“我这毒,喝下之后从喉咙一路热到肚子里,有的人自以为会医术,或者自以为百毒不侵,呵,其实都逃脱不了。”
果然,她一说这话,男人的眼神就变了变。
这人还真百毒不侵?
顾蓉蓉暗动心思,和冷星赫一起带他离开这里。
回到住处,原来那个还没醒,顾蓉蓉给一指厢房杂间,原来放草药的屋子,冷星赫把男人扔进去。
这屋里的草药虽然没了,但也曾堆过那么多,那么久,药味一时半会儿都没散。
一进屋,仍旧能闻到浓郁的药味,男人的脸色再次变了变。
顾蓉蓉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好笑。
她沉下脸,故意侧开半边身子,低声对冷星赫嘀咕。
说的是什么,冷星赫都没有听太清楚,到“药”“毒”“扛不住”“没问题”几个字词的时候,声音稍高一点。
冷星赫瞬间会意,配合着她,脸上神色变幻,时而惊疑,时而严肃,时不时点点
头。
眼角的余光还作不经意瞄那男人一眼。
之后,两人便都抿嘴不言,把房门关上,离开了。
他们是走了,男人心里像开了锅一样,上下翻腾,又完全没有头绪。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顾蓉蓉对他用了毒,他以为没事,但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他能感觉到像顾蓉蓉说的那样,从喉咙到肚子里,一路灼热。
他再想感受一下,却又感觉不到什么,那种感觉,像是泥牛入海,无声无息了。
但他并没有乐观,反而越发感觉不妙。
毒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发作越快越猛越厉害,相反,能在身体里蜇伏的,什么时候想发作就发作的,等你忘了,甚至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再突然发作,给你猛地一击。
那才是可怕。
他隐约觉得,顾蓉蓉给他用的,就是这种。
这下怎么办?
他难以抑制地慌了。
挣扎着爬起来,想从窗子里看看,但这屋子里窗子都封死,根本看不见。
此时顾蓉蓉正和冷星赫在屋里喝茶。
“这个人和之前那个不一样,”顾蓉蓉抿口茶,“他阴险狡诈,十分谨慎,轻易不会吐口。”
“而且,他应该是身体不好。”
冷星赫点头:“确实如此,脸色差,别看嘴唇红润,反正觉得与常人不同。”
他顿一下,低声说:“蓉蓉,我主要是想知道,他的痴问剑,是从哪里来的,刑将军……现在何处。”
人在何处,是死是活。
顾蓉蓉自然明白他
的心思,缓缓点头道:“别急,等着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就让他把什么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