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渣,早就该死!”
“死是该死,但不应该等大人判过之后再死吗?应该千刀万剐,让我们观刑。”
“说得是。”
萧万目光在人群中一掠。
苏大海死的了事,尚未明示,尸首也还在衙门,外面的人知之甚少。
就是担心有人怀疑苏大海的死,才暂时没有明示。
刚才喊话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听这声音……
但人头攒动,也没看清什么。
“大人,他怎么会死?”
“是不是有隐情?”
一提到有隐情,不少人面露不悦,想起荷花池惨状,不由涌上怒意。
“苏大海罪大恶极,理应处以极刑,本官的折子都已经备好,就等事情查明,若无隐情隐瞒,尸骨身份确定,就要呈报刑部。”
“苏大海此时身死,乃是自知罪恶深重,在牢房自撞墙壁而亡,头骨破裂,有仵作验尸结词为证。”
“本官还宣告,是担心荷花池中的死者家属,心头愤然,会做出过激举动,伤及自身。”
“既然大家已知晓,那本官也就不隐瞒了。”
他说得坦荡,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不像心虚,有什么隐情,刻意隐瞒的模样。
顾蓉蓉微眯眸子,细细观察,暗自感叹,这个萧万,真是个高手。无论哪方面,都玩得炉火纯青。
管家上前,扶起阮舟。
萧万道:“你
且先回去,此案本官也会一查到底,给你个交代。”
阮舟抹抹眼睛:“大人,草民有证据。”
萧万诧异:“什么证据?”
阮舟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扯出一张信纸,双手递上。
“大人,您瞧,这是那晚约我妹妹出去的书信,乃是我妹妹的未婚夫路鸣所写,要不是因为是他来约,我妹妹是不会出去的。”
“大人,我妹妹遇难身死,一定和路呜脱不了干系。”
萧万把信纸接过,上面的确有几行字,写着时间地点,约阮小香一见。
萧万来回看几遍,问道:“这上面并无落款,你怎知,这是路鸣所写?”
“大人,我虽不知路鸣的笔迹,但我妹妹知道啊,我妹妹一向乖巧懂事,遵守礼法,若非是路鸣相约,她不会出去,而且当时我也问过,她说,路鸣那几日因为读书的事有些心思重,这次约她,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阮舟说到这里,心痛不已:“大人,她是担心路鸣才出去的。”
萧万点头,把信收下:“好,本官明白了,你所说之事,本官会传路鸣来问个清楚。”
萧万也不拖延,立即叫手下衙役:“来人。”
“大人。”
“去路家,传路鸣前来回话。”
“是!”
衙役迅速领命而去。
顾蓉蓉心里暗自思忖,挖心之事,她和冷星赫都认定是如锦手下所为,如果是这样,那应该和别人没什么相干。
但阮舟如此信誓旦旦,究竟是
因为悲伤急于找个凶手,还是有别的发现?
他手中的信,到底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