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没有任何能够诉说完全的完美,也只有相互关照才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完善。
以何为解,何能为解?从故事中不能找到所有的答案,这些故事也有可能是虚幻的,究竟以何种的记忆才可以算作为真正的记忆呢?
起源不曾知晓,也就只有莫文能够针对记忆产生一定的理解,对于这片场景有很大的深悟。
而问题就在这里卡壳了,最大的问题是莫文什么都不知道!装着个一切都不知道的脸,履行着一切都知道的事。
起源对于面前之人伪装这一事态早深有体悟,那登峰造极的欺骗……
站直身体,来到莫文身边,继续谈论着还未结束的话题:
“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问题都未曾得到过解答,你一直在隐瞒,我也不清楚你在隐瞒什么?不过我也没必要刨根问底,我只是想要清楚关于翠儿的片刻记忆。
既然你如此阻拦,那我也没必要深究了,这份记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保管,不要让翠儿知道她原本的故事。”
她笑了笑,心平气和的回复:“我知道,我会一直保护翠儿的,我希望以后你能够帮助翠儿。”
起源驻足于她的身后,好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有关翠儿的生活起居还是让小林去做吧,我做的已经做到了,我可不会做那些麻烦而又不好搞的事情。
对于重要的事情我一定能够拿出我自己应有的权力,翠儿我能保护好,我可要比你这个虚拟体保护的更好。
所以……你不要跟我谈论这些现实的事件,只有我自己的才可以,我可不会把如此重担给你这个连翠儿都保护不好的幻想物。”
莫文笑了几次,承认了自己的美中不足,并敞开一条道路让起源离开,看见起源越走越远时,莫文在内心中暗自发问:
“确实……那个叫故友的家伙……确实说这个人不靠谱,不过两条道路的相碰……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希望翠儿能在那个时候活着,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
起源越走越远,权力的感知能听到莫文心里的话语,而起源甘愿做一个闭口不谈的木鱼,不愿听更多的事故……
权力飞升,来到翠儿身边悄悄唤醒,手掌覆盖于翠儿的眼前,很是温馨的说出口来:
“吱吱,该醒来了,大哥哥要带你回家了。”
睡了很久很久的吱吱擦了擦泪腺,趴在起源的怀中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抱住起源大哥哥鼾声再睡,心里的话语也未停歇:
“大哥哥……好温暖……”
起源的嘴角也撇开一定的程度,按照这个世界的原理,这个世界没有上限,那么说上限之后就是外面的世界,要冲破那层黑暗位面就可以出去,怪不得第1次要将自己陷入黑暗位面里面,还是想把我给送出去……
身体内的权开始节节攀升,朝向最高处飞驰而去,而在下方用触手托辅助自己的莫文默默观赏着远处的黑点……
又是一语:
“希望……那个人说的是对的,翠儿去了一个很美好的世界,而我……要与翠儿做最后一声道别了……”
孤独的看向高处,一边的触手在莫文身边环绕,将她拖入黑暗位面之中消失不见……
而冲出黑暗位面的起源霎时间感受到了一阵飞驰感,有一种强大的吸力吸附着自己,在这无尽的隧道中来回穿梭,是撞到了一个白面陷入一段沉寂……
再次睁开眼时,自己已然倒在草地上与吱吱一同酣睡,起身环顾四周,不过泛黄的烛火也预示着天色不早了,好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不过嘛……人嘛~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再次躺倒在地上,感受着吱吱抱住自己的温暖,心里不由得一阵暖心,又有一阵奇妙的情绪。
口口声声说着要帮助吱吱,到头来结果是一事无成,自己还对吱吱的身份越来越扑朔迷离,那段记忆是否是真的,以及这个触手是谁?
以起源人类的思考范围看样子是思考不过来了,必须得要交给其他人来思考,那那些其他人是谁呢?
起源看向了我……
“别发愣了,我找一找这个问题,我估计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答案了,说来听听吧。”
……
起源再次沉浸于草地当中,风声渐起,星火曼妙,时不时有着吱吱随意捉弄,带孩子的感觉真是不错,怪不得斯耐安这么喜欢孩子,道理原来在这里啊。
孩子的多面性,未来的成长范围都是一个不可查的未知性,真正让一个孩子活出自己的色彩,那必须要有独属于大人们的引导,不是操纵……
“呵呵,天好美啊~你说是不是呀?莫文。”
那只触手在起源眼前不断来回摇摆,看样子这个触手真的是由莫文来操控,欣喜一笑,起源再次闭上双眼,身体内的权力感知与吱吱的精神海洋断联,自己再也看不到莫文了,自己也不想看到莫文那个影子……
并不是因为什么仇怨,只是单纯的不想面对自己所不认可的事物,迄今为止,这个触手到底是什么?起源都还不知道呢……
留给起源的时间不多了,起源在自己内心幻想出这个事件中发生的故事。
故事千千万万,记忆也是重复多杂,没有什么是恒定不变,也就只有意料之外的篡改。
有关祭坛之后的那些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些还有待定夺,自己还无法得知那段祭坛是否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可怕的灵异事件吗?!在起源的认知观念中是不可能存在,复活他人也是很难做到的。
吱吱的父亲也许是愚昧无知下的教徒,切勿相信不存在的事物,也不要想象出能够将所有人复活的这一说辞……
祭坛之前是真的记忆,祭坛之后全都是大半的虚幻,而最后的故友为什么会出现呢?那部分的记忆是不是真的?
自己所走的道路是操纵,那么故友想让别人看到的也就是无尽的谜题,如今连自己都深陷其中,更何谈得起他人能够解围?
说不定那段故事是故友的插叙,专门用来迷惑自己的手段,以达到糊弄愚人的目的……
“呵呵呵——想那么多干什么呀?还要给孩子们做点心,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沉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