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为哥你老实了两年?”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也并不好相处,有些责任算在我身上也并不离谱。”
“听……不太懂。”
“就是有些例外的时候,但我也有责任。好了,我得去准备了。”
薛骥终止了谈话,霍意康也默契的不再索问,配合他哥去准备取走特尔布江性命的那些事情……
特尔布江,哈萨国人,和很多哈萨国人一样,不仅很明显的具备锦夏西北少数民族的外貌特点,甚至还是更加接近锦夏汉人的那部分人。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几十年前,这种人在哈萨东部就并不罕见,而随着两国的来往越发密切,通婚的情况也越来越多,哈萨国人掌握汉语的比例也大幅提升,在数量和程度上都比铁翅人更高不少。
特尔布江就是这类汉语熟练的人,连口音都并不算多。
不过,薛骥并不会对特尔布江下手抱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特尔布江是堡垒最强的那个男人,也是杀人最多,下手最狠的人……
可以说堡垒的崛起,直至奠定一方巨霸的地位,特尔布江都是毫无争议的最强主帅、第一功臣!
胡佳尔则是稍晚一些才加入堡垒的,那时的堡垒已经度过了“血腥崛起”的阶段,但她谋划、参与了几次剿灭强敌高层的关键战斗,所以也坐稳了堡垒的核心巨头之位。
而特尔布江及另外两位巨头也不是喜欢俗务缠身的那种人,所以,他们也乐得少管一些基地琐事,稳固的权力、利益和充分的生活享受,才是他们三人的主轴目标,由此分出一些权力和利益,是他们非常接受的“成本”。
薛骥在午后再次潜入堡垒,胡佳尔的办公室门口有些画蛇添足的摆上了红色花卉,她正在办公桌上与一些中层骨干开一个小会。
但她桌上的工作簿上,却写着与会议内容完全无关的几行字。
第一行,我知道你看得到。
第二行,给我个手机方便联络,他的行程经常临时改变。
第三行,谨慎一些,他不好对付。
薛骥没有理会胡佳尔的合理要求,他也完全没有回应其他的事项,他就是继续在堡垒打探,然后拟定出他认为的解决特尔布江的最佳方式。
没了血雷陨铁干扰效果加持的堡垒,真的完全无法阻挡薛骥的潜伏和刺探。
一整个下午和夜晚过去,特尔布江在次日清晨率队外出。
他们一路往东,前往天山省秘密会见了两个其他基地的大佬,特尔布江有些公务也有些私人的生意要寻求这两个基地的合作。
他们都是在野外会面,但也都有类似传讯钢筋、心声通联的那类“传音”方式进行沟通,所以薛骥只能借助霍意康的能力知悉一部分交谈内容,也就是特尔布江确实是在谈生意。
时值堡垒的多事之秋,特尔布江谈完正事后,又去另一个地点交接了一笔之前谈好的业务,带着数量不多的几种高阶物资和几位年轻美女返回了堡垒。
薛骥心里有数,铁翅和哈萨这边的交易模式就是这样,大家派代表先谈,之后才是安排交货的谨慎操作,这当然也是要确保货物的安全和隐秘,没有人敢带着一大堆贵重货物边走边买卖的招摇过市……
特尔布江也有些急色鬼的作派,回到堡垒后的下午,就把魔爪伸向了那几位新带回来的美女……
按薛骥三人组已经打探到的情况可知,等“特老大”玩腻了,这批女子中的大部分或全部,都会被送去“会所”,赚回成本和更多的利润……
入夜,特尔布江欲罢不能的继续纵情,凌晨过后才带着浑身激灵后的慵懒和劲爽进入梦乡。
不久后的某个瞬间,附带圣痕灭寂之力的两颗剑丸从特尔布江的头部中央区域灌入他的脖子、胸腹、左右大腿!
但特尔布江遭受重创的身体却突然化成了一团“淡黄细沙”,往大床附近的一处墙壁飞去!
这钢板内面的墙壁也突然有一块位置如推拉门一般向右一缩,露出了一个比篮球略大一些的圆洞,里面是个差不多圆径的小型隧洞。
共振磁感告诉薛骥,小隧洞周边的钢质洞壁延续了三十多米后,会抵达一个正常卧室大小的地底石洞。
而在那团如同鬼魅的淡淡黄沙飞入石洞的同时,薛骥引动了一发依然附带圣痕灭寂之力的震爆!
那团黄沙被炸得溃散弥漫,根本不再具备之前还算凝敛和厚实的气息……
薛骥此时催动祖界之力,把特尔布江卧室里的几位年轻女子收入了祖界。
他不急着进入那个明显具有潜在手段和功效的石洞,一团金色的摄法云气出现在了石洞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