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送上娇艳如花的唇瓣。
他再次轻啄了一下。
“我也去云南吧,如果母妃还在,我一定带她回来”。
他的吻轻轻浅浅落下,不紧不慢拨动着她的心,“再等等,阿春回了消息再去”。
他轻碰贝齿,试探着。
她回应以火热的唇。
“张开”,他低声道。
“嗯”,这一声低不可闻。
她轻启唇齿,任他采撷。
身子渐渐发烫,情不自禁搂紧了他。
虽然无人打搅,他还是紧急收住势头。
再等两年,等她长大些,今天……先去吴侧妃那儿。
自从吻了她,他变得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总是想……。
一个多月后,派去云南的亲信回到北平,带来了西平侯沐春的亲笔信,碽妃在云南与先帝同一天逝世,安葬地点只有先帝和沐春知道。
先帝提前让沐春建了陵墓,并剪下自己的头发,放入碽妃的棺冢,取结发夫妻之意。
朱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妙锦每日都在想念他的吻,每天梦里与他缠绵不休。
经过几次接吻,她渐渐有了些经验,越来越熟练,让朱棣更加魂牵梦萦。
十月,沐春积劳成疾,卒于军中的消息传来,妙锦崩溃了,她断定其中必有蹊跷。
”阿春只有三十六岁,无病无灾,怎会突然去世?肯定是受了某些人的逼迫……”
朱棣担心她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被有心之人听去,情急之下,只能以吻封住她的嘴。
她用力挣扎着,他不肯放松,吻得越来越深。
她的身子渐渐发软,“别走了,好不好?”
他身上一紧,他也想啊,可是舍不得,只得抽身离去,落荒而逃。
他破天荒地陪她去骑马。
庆寿寺的后山上,清风徐来,吹拂着人的心,两人手拉手,漫步于林间。
“妙锦,等我”,他理了理她的秀发。
“什么?”妙锦调皮地眨眨眼。
“等咱们不再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一定会娶你”。
“谁要嫁给你?”她害羞了。
“你不想嫁?那就算了”,他有意捉弄。
“不能算”,她急切切地说。
“什么不能算?”他明知故问。
“你答应的”。
“我答应什么了?”
她急得直跺脚,“你不可以欺负人,说话得算数”。
“你想嫁给我?”
“不想”,她羞得转身。
“那就……”他拉长了声音。
她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他,“不许说算了,你得娶我,必须娶,不娶不行!”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早就盼着洞房花烛了”。
她喘息加速,手忙脚乱得去解他的外衣,他再次逃之夭夭。
她想他,梦里,他去扯她的衣衫,她起初是抗拒的,后来渐渐竟有些盼望了。
盼望着和他紧紧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