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开黑着脸:“按照律法,偷税漏税者,不仅要补缴,还应杖责,来人,傅杰、秦婉夫妇各打二十大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身强力壮的衙役拿着长板凳走上前来,他们手持木棍,面无表情地站在傅杰和秦婉面前。
其中一名衙役先将傅杰按倒在板凳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
另一名衙役则举起木棍,用力地朝着傅杰的屁股打去。
“啪!”第一下杖责响起,声音清脆而响亮。傅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木棍不断地落在傅杰的身上,每一下都带来刺骨的疼痛。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但却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一旁的秦婉看到男人受苦,心疼得眼泪直流,但她也只能默默地看着,无能为力。
二十大板终于打完,傅杰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他虚弱地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
衙役们将傅杰拖回公堂,然后又如法炮制地对秦婉实施了杖责。
整个过程中,秦婉同样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也没有求饶或哭喊,只是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杖责完毕后,衙役们把傅杰和秦婉重新拖回公堂中央。此时的两人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满是伤痕,神情也非常憔悴。
只见梁云开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刚才有一女子来报,她才是秦婉,官府已验过户籍帖,她才是秦婉本人!”
傅杰和表妹对视了一眼,皆是震惊之色。
梁云开再拍惊堂木:“大胆奸夫淫妇,胆敢冒名顶替正室,侵占正室的财产,你们自己说,该当何罪?”
堂下忍痛跪着的傅杰和表妹惊恐地抬头,看到秦婉也站在公堂上,顿时吓得跌坐在地。
“婉婉婉婉,你怎么来了?”傅杰面对秦婉哀怨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我不来,怎么知道自己背了这么大个黑锅?”
她转而跪下,向高台上的请求:“求大人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梁云开点头,看向那表妹,问:“堂下冒充秦婉的女子,你到底是何人?从实招来!”
女子缓缓抬起头,冷静回话:“回禀大人,小女子名叫古小喜,是傅杰的表妹。账本之事完全不知情,偶然路过德城,在表哥家借住几日,他情急之下托我顶替表嫂的身份的。”
梁云开再次拍响惊堂木。
“公堂之上岂容胡言乱语欺瞒本官?你们以夫妻名义在柳树巷生活了一年多了,傅杰用正室的钱财养外室,已是事实,古小喜冒充正室欺瞒官府也是事实。
你们二人是洛城人,移交洛城审判!”
随即,洛城来的捕快办了移交手续,把二人押走了。
送回洛城审判,是李雨微事前要求的,因为还要审傅老爹偷孩子一案呢。
把他们一窝坏人都放一块罚吧。
她们谢过梁云开,便踏上了回洛城的路。
幸好秦婉心烦意乱,没有留意到李雨微没有去探望义妹。
洛城这边,欧阳风亲自查办这个案子。
王校尉已经把傅杰的老爹傅峥、姑父古成、姑母傅燕儿,以古家的两个儿子带了回来。
秦婉远远看着人群中的弟弟,即便他长大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