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希秀眉微拧,脸色微微抽搐,靠,这凤冠,还真不是人戴的。
这……少说也有五斤重吧,这么个玩意,要她顶在头顶上一整天,还不得把她的脖颈给压折了?
闵希刚要伸手摘下来,被纪茹萍急忙阻止,说什么,戴上就不能摘下来,半途摘下来就会不吉利,就算沉,她也要忍上一天。
闵希想了想,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情一旦牵扯到宫北冥身上,不管多离谱的迷信,她即使不信,也会选择忍耐。
闵希这边刚完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纪茹萍把一块红色盖头,盖在了闵希头上。
闵希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色,除了自己的双脚,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很快,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耳边响起很多的祝贺声。
倏地,闵希的手臂,被一人拽住,那人的声音,很陌生,告知她,新娘要上花轿了。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让戒备心极强的她,下意识就要反抗。
她的另一边手臂,被人轻柔扶着,是惜玉,她低声告知她,她会亲自扶她上花轿。
闵希放心了,有个熟悉的人,总比被一群陌生人领着走强,那样,会让她感觉不踏实。
闵希由惜玉和一个媒婆子,扶着,走出了房间,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是一大群接亲的丫鬟老妈子。
纪茹萍望着闵希离去的背影,满眼不舍,眼含泪花,冬梅在一旁轻声安慰。
纪府门口,早就被老百姓给围的水泄不通。
宫北冥骑着他的汗血宝马,一身红艳,把本就妖孽的他,被一身红存托的更加妖孽。
妖孽中的顶级品,变态级别的漂亮,妩媚,如此俊美如斯,倾国倾城之姿。
把周围人的眼球,瞬间全部夺走,爱慕,惊艳,羡慕,嫉妒,痴迷,各种视线,全部砸向了他。
宫北冥不为所动,在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一抹从纪府里面,缓缓而来的身影。
和他一样,一身红艳,虽然,此刻她盖着喜帕,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宫北冥能想象出,此刻,他的希儿,会有多迷人。
嘴角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溺的,能把人的心,给暖化。
闵希在惜玉的帮助下,坐上花轿,轿帘被放下,宫北冥这才下令,启程。
听见他的声音,闵希是既惊喜又担心,这男人,他居然亲自前来,他的伤,不碍事吗?
就算他不亲自来,她也不会怪他,在她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的身体来的重要。
刚才他的声音中,那一丝的隐忍,她听的出来。
这个傻瓜,伤的那么重,一天,能好多少,伤口肯定正痛的厉害吧。
这个傻男人,这俗礼,能有他的身体重要吗。
在闵希心疼宫北冥的同时,迎亲的喇叭锣鼓声,比之前,更加响亮,响彻天际,地动山摇。
闵希感觉轿子轻微晃了一下,似是被人抬起,但好在,只是刚开始一下摇晃,接下来的路程,闵希坐在里面,都很平稳,没有丝毫不适之感。</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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