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人民群众的情感是非常朴素的。
庄自强现在要做的,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他许大茂不是想挑事吗?
那咱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许大茂那一身屎,还想往别人身上扣屎盆子?
现在有些人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庄自强一提许大茂,立刻就有人响应了起来。
“何师傅说的不错!许大茂这狗东西,之前得亏是没让他碰见女同志, 要不然他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对于这种坏蛋,我们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知道害怕。”
甚至不需要庄自强怎么煽动,本身就带着原罪的许大茂立刻成了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庄自强心中冷笑,不是喜欢玩阴的吗?喜欢搞事情吗?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儿!
次日下班,许大茂下班回来后懵了, 这什么情况啊?谁在自己家门口贴这东西?这不是往死里收拾自己吗?
有邻居来说是轧钢厂保卫处过来贴的,许大茂顿时面如死灰。
上面例数他在厂里做过的事,并且还让他主动交代自己没被发现的其他问题。
许大茂浑身感到一阵发冷,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捱过去这一次。
他知道,光是凭着广播站那一件事,保卫处的人就绕不了他。
明明昨天自己刚被院里两個大爷提拔成年轻干部,开始在院里掌握话语权,怎么一天的功夫自己就成了被教育的对象呢?
许大茂想不通。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惶急的从家里的柜子中找出烟酒,提着东西就出了四合院。
这事可不能发酵起来,要不然自己指不定得被收拾成什么样。
许大茂提着东西敲响了李副厂长的家门,开门的是李副厂长的媳妇,她不知内情,只知道以前许大茂跟李副厂长关系好。
见许大茂提着东西来,以为是来给送礼的,立刻笑盈盈的把许大茂迎进了门。
这时候李副厂长正坐在桌旁喝着小酒,一见到许大茂提着东西, 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容,心想这许大茂还是蛮懂事的, 再过几个月风头过了,可以考虑给他换个岗位。
“呦, 大茂来了。”
“诶诶,厂长。”
“来来来,坐坐。”
许大茂顺势将带来的东西递到李副厂长媳妇手中,李副厂长媳妇非常自然的接过东西,送到了家里的储藏间里。
他姿态恭敬的坐到了李副厂长身边。
两人聊了几句,许大茂期期艾艾的开了口,将保卫处今天干的事说给了李副厂长。
“厂长,您可得给我做主啊,保卫处这帮人他们真是无法无天,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
许大茂的脸上写满了冤枉,带着哭腔喊道。
李副厂长在刚听许大茂说出今天的事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后他的面色如常,许大茂并没有看出来。
他现在主持厂里的工作不假,但厂里的人也不可能大事小情都给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