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本大爷还挺担心的,担心你这种初顾茅庐的小毛孩,在目标是普通人时,会不会就这么放弃忍者条约,去执行雇主的要求。”说着说着,琵琶十藏已经笑出了声,“没想到啊,你小子狠起来,连小孩都能杀。”
讲道理,枇杷十藏很少会这么直白的评判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毕竟他杀人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多少底线。
“你以为我想啊。”月见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后,就没再想那些容易动摇自己意志的东西了。
还能回去不成?
“接下来,就是那个花之国大名了。”枇杷十藏把处理好的兔子,串在了洗干净了树枝子上,然后插在了靠近篝火的地里,紧接着说了一句差点噎死月见的话,“有一说一,写轮眼是这么用的?”
月见的眼睛在看到兔子时,就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火候不到位不好吃的。”月见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
写轮眼做饭怎么你了。
宇智波鼬还有一手写轮眼煎蛋呢。
自己只是盯个烤肉,哪有那么夸张。
“……”枇杷十藏张了张嘴,“行吧。”
“就是没想到花之国居然那么远。”月见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盯着前面跳动的火舌。
“没记错的话,那只是个小国。”枇杷十藏叹了口气,“地理位置的话,应该是在水之国附近。”
说到水之国,枇杷十藏顿了顿,默默的抿了抿嘴。
“小国才惨呢。”月见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这位花之国大名干啥了,居然有人向忍者下悬赏。”
“谁知道呢。”枇杷十藏把兔子转了个圈,黝黑的眸子神色幽幽,“月见,记住,忍者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任务,中间的缘由,促成的原因,统统不问。”
“我知道。”月见一把捂住了自己额头,“这句话,您老人家已经念叨一个月了。”
不可否认的是,枇杷十藏,确实是月见忍者之路上最正式的启蒙老师。
宇智波岳不算,鼬和止水不算,星见也不算。
他们是长辈,是兄长,在月见没有明确表达出自己想成为忍者之前,出于一种对小辈的保护,这几位从来都不在他面前讲述一些比较困难,或者是比较血腥的任务。
月见虽然也明白,在面对任务之时不能感情行事,但总归是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时不时的还会被那些任务中附带的一些不该有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心神。
被枇杷十藏男妈妈式的事无巨细的带了一个月,那属于忍者的世界,才正式对月见敞开了大门。
褪去了热血的外衣,露出了最为残酷血腥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一面。
“是吗。”枇杷十藏没否认,但也没确定,反而继续念叨着,“像你这种死在自己一厢情愿里的小鬼,本大爷见多了。”
“是是是。”月见敷衍的点点头,“还没烤好啊,我都饿了。”
“哪有那么快。”枇杷十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到底听没听自己讲话啊。
要不是看这个新队友顺眼,他才不愿意说那么多话呢。
“今晚上希望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月见伸了个懒腰,顺势就要往后面一躺。
“衷心提示,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雨林,毒蛇,毒虫随处可见,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你。”枇杷十藏像是讲鬼故事一样,配上他那副凶残狰狞的长相,在篝火的倒映下,显得分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