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说,可不说吧,心里又不好受,活着真累啊,跟人打交道还不如去修炼,简单不说,还纯粹。
暗淡的天色泛起一抹鱼肚白,玉秀父母在众人帮助下,神智恢复些许,身体依旧疼痛,没法活动,也没有胃口。
看着玉秀,其母亲道:“玉秀啊,你怎么还能回来呢,昨天肯定是得罪神明了,对,是那条大蛇,快把她放了,不然。”
还没能说几句便剧烈咳嗽起来,玉秀连连点头后,其母亲才算睡去。
玉秀父亲还没有醒过来,只是脉象平稳,想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银洋,你检查一下那条大蛇,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问题,不然就直接剁了,”语气到最后,玉秀声音不含丝毫感情道。
“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呢,再说,没遇见她之前就发生了,”看玉秀这架势,银洋只敢小声嘀咕道。
那条大蛇自打收复回来,就被银洋关在地牢,跟张世张家族人长老们一样,都是他留着希望以后能有作用的。
“好,我回去会注意的。”
“不,现在就去,”玉秀平静地摇了摇头道。
知道她现在正难受,俩人告辞离去。
“程哥,玉姐她?”麻瓜走出门,往后看道。
“走你的吧,那么多事干嘛!”银洋拉着他走道。
玉秀趴在床边,开始假寐,睡了有一刻钟吧,一道声音将她惊醒。
“咳咳!”其父亲面露痛苦道:“胸口好痛啊。”
伸手在父亲胸口来回抚动,玉秀道:“父亲,这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哎,你不该回来的,这里现在不干净,”说完,缓了一会后,其父亲继续道:“自打那天打完猎回来就发现身体很不舒服,这不浑身发烧,哪哪都是痛的。对了,你母亲那会也不舒服,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比你醒得早,就是恢复能力差,刚没说几句便睡过去了,”玉秀眯着眼道。
看着女儿眉宇间浓浓的忧愁,其父拍了拍她的手掌,有气无力道:“不要担心,就是场普通的风寒入体罢了,熬一熬就好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显露着黑眼圈的玉秀,瞪大眼睛道:“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再度拍了拍女儿的小手,其父也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等了一会,见父母都没事,瞌睡的玉秀洗了把脸,又去熬药了。
陷入孤独的玉秀,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直到熬好药,才敢去屋里继续趴着睡觉,不知不觉间,屋内的蜡烛烧到头,暗淡下来,玉秀也睡了过去。
天色说亮便亮,照耀进屋内,一天天的,过的很快,没有一刻在等待犹豫着的人们。
“怎么样,好点没有?”
听到有人叫自己,玉秀睁开眼睛,看到是银洋,后仰下,一个迷糊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还好银洋时刻注意着她,赶忙扶着道:“行了,你去休息会吧,我在这看着。”
光芒将房间照耀的无比亮堂,驱散了黑暗,也唤醒了沉睡着的堕落者。
玉秀母亲率先睁开眼睛,看到是银洋后道:“是你啊,小伙子,我家玉秀呢!”
“她去休息了,昨晚守了一夜。”
说着,银洋将东西递给玉秀母亲。
“这,怕是不合适吧?你吃过没?”
知道对方会推脱,银洋连忙道:“反正我是吃过了,阿姨要是不吃,那可就扔了啊!”
玉秀母亲只是笑笑,欣然接受,眼神中对于银洋又多了一份满意,可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想来是病情痊愈亦或者心情好吧,吃的老香了,银洋待着感觉尴尬,识时务道:“那我去看看玉秀。”
“去吧,去吧,”玉秀母亲笑得合不拢嘴道。
看到银洋心想,这吃饭还说话,不会呛到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玉秀母亲咳嗽个不停,银洋想上前帮忙,被摆手制止道:“没事,小伙子,你去吧,我喝口水顺一顺就行。”
见没多大点事就离开下,银洋只好点头离去。
开玩笑,玉秀母亲边吃边想,这会正是她们俩亲密独处的时候,得给年轻人机会!
心里有事,玉秀根本没睡不着,半睡半醒之间吧,还没有躺多长时间便起来。
简单说了几句,看着银洋离去,玉秀没有送别,而是打开房门,看着围坐在床边桌子上的父母正在吃饭。
看女儿愁眉不展的样子,母亲不禁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十几岁了,搁以前,豆蔻年华都要定亲找娃娃咯。”
玉秀难得低着头,想来女子都比较害羞,难以启齿吧,特别是这方面,临近年关,催的比较急。
见女儿也不说话,其母自顾自道:“到二八左右基本都成亲了,运气好的十八就能生子,再不济也就晚个三四年,过了就难产咯。”
“行了,”看着玉秀眉宇间的痛苦,其父道:“人各有命,不能强求。”
“可,”其母纠结道:“老话说的好,赶早不赶晚。”
“你啊,就是老思想,可以求不强求罢了。”
其母知道斗不过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吃完早餐,玉秀母亲备了些针线,在床头开始了她的手艺活,没办法,出不去,只能做些鞋垫,手套,什么的,也省得出去买。
玉秀看了一会,也不感兴趣,索性将熬好的药材放在水壶里边,这样能时刻保温。
病好后巩固也是必不可缺的,做完这一切,父母不想让她在家里呆坐,想来还是觉得家里不干净。
不过,玉秀也确实坐不住,更何况她感觉还有更大的困难在等待着自己,与其坐以待毙,被动而行,倒不如迎难而上,掌握主动权。
不放心的她,在家里呆了一天,这才前往家族。
“玉管事好!”族内仅有的一人,还是下人,看到玉秀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