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太太是个记恩之人。
可见升米恩斗米仇,古人诚不我欺也。
傻柱打听到消息后,又听到他父亲挨打,当时气炸了肝肺,呼呼喘着粗气,回到车上,让许大茂开车,往保城第一医院而去。
白文成回到屋里,把傻柱来的消息跟他妈白寡妇一说。
白寡妇也没了主意。大家都看向白文玉的姘头赵小心,这位衙门中的班头。
赵小心想了一会说:咱们一起去医院,先看看情况再说。
回头又问白文成:他们咋来的?
白文成想了想说:看见不远处停了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应该是开车来的吧!
赵小心:这么说,何雨柱现在混的还不错,如果把他拿捏住,就好办了。走吧,一起去医院,到时咱们怎么怎么办?知道吗?
许大茂开车到保城第一医院,傻柱与何雨水在住院处打听一下,何大清住在三楼外科五病房。
何雨水急匆匆的跑了进去,看见何大清有些淤青的脸和头,坐在床头用手抚住何大清的脸哇哇大哭。
傻柱与孟凡中也跟着走了进来,看见他爹何大清被打成这样。也是气的不行,于是给了自己两个嘴巴。怨自己来迟了,让他爹受委屈了。
孟凡中做为公门中人,明白一切得以证据说话。于是没管傻柱兄妹二人,走到大夫的办公室,说要查看一下何大清的病历。
主治大夫姓周,问他与病人是什么关系?
孟凡中说是病人的女婿。
周大夫一听这种关系,也确实恨白家的人,把人打成这样,把病历给了孟凡中。
孟凡中看见病历上写着,头面及身体多处淤青,肋骨有骨裂两处,还有多处软组织受损严重。
这时白寡妇领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和一个衙役,走了进来。
看见何雨水只知道哭,而傻柱站在旁边不言不语。
按照赵小心说的,上前一把拉住何大清,满面流泪地说:何大清,你个挨千刀的,你白玩了老娘三十年,如今看我人老珠黄了,你就去勾搭比我年轻的小媳妇儿,让人家老爷们后堵在被窝里,打一顿,你不敢回家,跑到医院避宿来了,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对你孝敬有加的儿女吗?他们的儿女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你对得起那些孙子吗?何大清,你个挨千刀的,老娘不活了,跟你拼了,咱俩一块见闫王去,让他评评理,看谁该下地狱。你个何大清啊。你不得好死啊,白玩了老娘啊…
她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顿时让病房里的所有人及走廊上看热闹的人,大呼哇艹,话还可以这么说。
如果不是有昨天的表演,这些人一定会站在同乡的立场上对何大清开始讨罚,但有了昨天的表演,就是再傻也知道咋回事了。
不过看见有穿差官服的,人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老实看热闹。
许大茂也坐在病房内的一个凳子上看着。心说:对方有高人啊!这情节设计的,没说的。如果当时把傻柱两兄妹领这儿来,白寡妇再这么一演,保准把傻柱两人拿捏的死死的。
看来对方是一个惯犯呀。
傻柱和雨水蒙了,听了白寡妇的演说,咋与邻居老太太说的不一样呢。
都说挨打了,一方说是白文成打的,一方说是勾搭小媳妇儿被她男人打的。
一方说对何大清如何如何地好,一方说对何大清不当人看。
到底双方说的话,谁是对的。
孟凡中也蒙了,这样病历还有啥用啊?
而白家人看见何家兄妹这个样子,知道这事成功一半了。下面该自己上场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