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话说的义正言辞,但实际上他也有着私心。
上次找刘云帮忙介绍陈雪茹跟他儿子认识,被刘云狠狠的埋汰了一顿,闫埠贵心里可一直记着这事呢。
他认为,要不是刘云不帮忙,那他家闫解成这段时间也不用三天两头的跑去陈雪茹店里买衣服。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把闫埠贵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家底给霍霍干净了。
这账都得记在刘云的头上。
但闫埠贵胆子小,不敢明着找刘云的麻烦,这次抓到机会,也是立马跳出来指责。
见闫埠贵帮自家说话,一大妈很感激:“老闫,谢谢你!”
闫埠贵立马装作一副关心的模样:“老易家的,你说这话就是打我老闫的脸,咱们两家在一个院住多少年了,俗话说的好,这远亲还不如近邻,你放心,你家的事,我老闫一定尽力给你帮忙,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坐视不管。”
“好!”一大妈又是感激的点头。
闫埠贵表现完了,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斜眼看着刘云。
仿佛在说,看见没有,这才是管事大爷该做的事!
刘云笑了笑,非常给面子的拍拍手:“那这事就这么办了,既然闫埠贵同志这么有觉悟,主动提出愿意帮忙,从明天开始,易中海家里就由你们闫家出人照顾。”
“闫埠贵同志,记得回去跟三大妈说一声,相信她会理解你的。”
“”闫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显然是有些猝不及防。
他刚才只是做做样子,可没想把老易家这个麻烦事揽到自己家啊!
“这个”闫埠贵脸色一变,立马摇头:“不行,刘云你不要胡说,我可没答应”
刘云淡淡道:“我刚才可是听的很清楚,是你亲口说要尽力帮忙的,这屋里恐怕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
一旁,正在察言观色,以刘云马首是瞻的刘海中闻言,立马点头附和:“没错,我也听见老闫这么说了。”
一大妈同样狐疑的看着闫埠贵。
闫埠贵神色尴尬,轻咳了一声说道:“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真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实在没那个能力”
刘云嗤笑:“那你刚才说那些话不是跟放屁一样?”
闫埠贵脸色一黑:“我只是有心无力,但我的态度没错,身为管事大爷,院里谁家有困难了,能帮的上的我肯定会尽全力帮忙解决。”
刘云‘呵呵’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也行,待会开全院大会,就由你闫埠贵动员大家轮流去照顾易中海。”
“这事应该没超出你的能力范围吧?”
闫埠贵的脸色更黑了,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谁带头谁就得背锅被人在背地里骂娘。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闫埠贵打死也不会干。
“不不行”闫埠贵依旧是摇头,只不过语气却没了刚才的强势,反而有点心虚。
刘云脸色冷了下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己来说说,你能干点啥?”
“我”闫埠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他可不是吃亏的性格,当然不愿意往自己家里揽责任。
刘云冷冷的说:“我看你这个管事大爷才是屁用没有,前院孙大爷养的来福都比你作用大,我认为咱们院根本不需要你这个三大爷!”
闫埠贵脸上瞬间黑如锅底。
来福是前院一家住户养的一条大黑狗,性情温顺,对院里人绝对不会瞎叫唤,但半夜守门却是一把好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让大黑狗当管事大爷,真比闫埠贵这条咸鱼当来强,因为这条咸鱼真是什么也不管。
刘云没再管闫埠贵,看向一大妈淡淡的说:“一大妈,你刚才的要求我不可能答应,院里的住户很多人情况比你家也好不到哪去,肯定没时间帮你伺候易中海。”
“但我既然当了这个管事大爷,你来找我了,我也不会不闻不问,待会可以开个全院大会,我会在全院大会上说这个事,但不会强迫大家,要是有人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就算了。”
“这个处理结果,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自己想别的办法。”
一大妈当然不乐意,但她也没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几人离开了刘云家。
闫埠贵跟着一大妈,想对自己刚才行为狡辩几句,但一大妈完全不搭理他,闫埠贵只能背着手回家。
易中海家里。
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瘫子,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桌子上是吃完饭剩下的碗筷。
老易家看着有三个人,但两个都是行动不便的废柴,洗完收拾卫生这些事,还得是一大妈回来才有人做。
贾张氏虽然瘫痪了,但因为每天不运动,吃喝都有人伺候,竟然还养的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