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有些心虚的看着命运老人，有点慌。

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使用身化混沌的话，能不能活？

“怎么不说话了？”

“啊？”

“看，这就是你的命运长河。”命运老人笑着对楚然开口。

“前辈，这，有什么说法吗？”

命运长河什么的，楚然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关键是，楚然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自然是有的，你的前世，很不一般。”

“啊？”楚然这下是真的慌了。

前世？

老头，你认真的吗？

“怕了？”

楚然很配合的点头。

确实怕了，不承认也没用，这老头能探知到自己的想法。

“别怕，想领悟命运规则吗？”

楚然再次点头。

这个命运规则，有点浮夸呀，楚然就喜欢这么浮夸的东西。

“走。”

命运老人带着楚然冲入命运长河之中。

说是长河，其实这命运长河就是由无数个画面所组成的。

楚然看到了自己的前世，这一刻，楚然想家了。

“你的命运，很神奇。”

“我尝试着改变你的命运，但是失败了。”

“别担心，只是带着记忆转世重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很常见。”

命运老头盯着命运长河不断开口。

楚然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这属于是窥探隐私了吧？

“前辈，这应该是时间长河吧？跟命运有什么关系？”

“嗯，两者确实近似，又绝对不同，在时间长河内，你可以抹杀一些曾经存在过的，或是日后会诞生的，命运不同，你不可以在命运长河中抹杀任何生灵，但你可以改变任何生灵的命运。”

“老头子尝试着去改变你的命运，但是做不到，改变你的命运需要承受太大的因果，就算是我本体也承受不住。”

命运老人如实开口。

“这样啊，那我可以领悟命运规则吗？”

说别的都是废话，楚然只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领悟命运规则。

“可以，但是你需要拜我为师。”命运老人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前辈，我是龙族。”楚然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种族。

如果没看错的话，您老人家是个人类吧？

“龙族怎么了？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你的上一世也是人类。”

命运老人明显不在乎楚然是什么种族。

“前辈，我还要去因果神殿。”

“没关系，不耽误。”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楚然很现实。

人家都这么说了，拜师就拜师。

“好好好，这命运印记可以助你领悟命运，就在这命运长河中感悟吧。”

命运老人体内飘出一枚菱形印记，不等楚然答应，菱形印记瞬间融入到了楚然体内。

“叮，检测命运印记，是否吞噬？”

“否。”

楚然没有选择立刻吞噬。

如果楚然没猜错的话，吞噬之后就能领悟命运规则，但这领悟的太快了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口头上已经拜师，可楚然对命运老人的信任基本为零。

“领悟吧，为师帮你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