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我什么嫉妒我现在像个猴一样的被人旁观么?”
真的好社死啊!
我能不能用虚无能量把自己虚化了啊
看着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人流,章许有些僵硬的转过了头,一字一句道:
“能告诉我我要被这样围观着走多久么?”
“也不长,大概也就只有十八条长街而已。他们可是每个人都想瞻仰一下恕瑞玛的大英雄啊!”
十八条长街?
杀了我吧
模仿着脑海中伊泽瑞尔的模样,章许挤出了一丝完美无瑕的微笑。
“好像还没看到师父露出这么狼狈的表情呢”
“嗯嗯,看起来很狼狈的样子。”
“话说我们要不要笑啊?”
“应该不用吧?这些人欢呼的是章许,又不是我们。”
听着耳边来自于卡莎和塔莉垭的窃窃私语,章许心中更加的郁闷了。但这么多恕瑞玛的子民都在这儿呢,章许也不好露出什么难看的表情,只能继续保持着僵硬的笑意,接受着来自恕瑞玛子民的注视。
十八条长街,章许感觉自己好像走了整整十八年那么久。
直到他们来到了恕瑞玛的权力顶点——皇宫宫殿以及太阳圆盘的面前,恕瑞玛的民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嘶我的忠臣怎么还没有回来?”
“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不应该啊有内瑟斯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啊”
略显空荡的皇宫宫殿,阿兹尔来回的踱步着,那张英武的面孔中此刻透露着无尽的焦急。
“我的孩子,你说我就在皇宫等着他,是不是显得没有那么重视章许?”
阿兹尔猛地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希维尔。
此时的希维尔已经褪去了那件佣兵团的服饰,换上了一身精致的宫装,整个人也显得更加明媚自信。
跟随着阿兹尔回到宫廷的这段日子里,希维尔肉眼可见的成长了不少,但此刻她依旧为阿兹尔的模样暗自心惊着。
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就只有提到章许和泽拉斯的时候,阿兹尔才会出现情绪的波动,更多的时候,他都是那个英明神武而又充满威严的沙漠皇帝。
从侧面也能印证,在阿兹尔的心中,章许的确拥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听到章许的名字后,希维尔的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了一道身影。
不过,还不等希维尔给出自己的意见,阿兹尔便猛的拍了拍手:
“不行!我要亲自去迎接我的忠臣!章许为恕瑞玛的奉献值得我这样做!我可不能让我的忠臣感到怠慢啊!希维尔,你随我一起!”
“是,陛下。”
希维尔有些无奈,但内心之中同样也隐含着某种期待。
期待的东西应该是之后的飞升仪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