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不敢相信。
“就他,送?”
显然,三大爷在傻柱心里那是扣得不要不要的,雁过拔毛的主,指望他送东西出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渊没有跟傻柱解释原因,人家阎埠贵不傻,一盆月季就能维持与林家的关系,这种事在阎埠贵眼中自然是划算的。
所谓的抠也只是你不值得人家对你大方。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怎么今年轧钢厂的考核这么晚都没开始?”
傻柱将一盘菜放在桌上,无语的说道。
“你这个后勤主任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语气中怨气颇多,显然,年前傻柱就做好了准备,结果硬是等了几个月也没开始,就这货的性格,对那些厂领导心里没点火是不可能的。
“估计是想人员稳定了再开始吧。”
林渊随便猜测了个理由,现在轧钢厂又陆陆续续开始招工了,现在的轧钢厂人数依旧没有满万,离一九六五年的那个有一万几千人的轧钢厂还有一段距离。
“这样啊,也是,连我们食堂都招了几个学徒工。”
傻柱幡然大悟,认为林渊说的有道理。
“如果有一个叫胖子,就让他打一辈子的杂。”
林渊随意说了一句。
“啊?你怎么知道有个小名叫胖子的?”
“那有没有一个叫刘岚的?”
“额,也有,哥,这你也知道?”
“我昨天去了轧钢厂,而且我还是后勤主任,你们食堂也归我管,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哦。”
林渊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这个一根筋的家伙糊弄了过去。
一言可定人前途,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好处,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有权。
看着顶着一张烟熏火燎老脸的傻柱,林渊有些无语。
这家伙每次叫自己哥的时候,都让他有种自己其实已经七老八十的错觉。
林蝉从门外拎着一个大缸过来,傻柱瞬间疯了。
“别动,我来”
看着上去小心翼翼从林蝉手中接大缸的傻柱,林渊感觉没眼看。
林蝉单手拎过来的水缸傻柱这会双手抱着都龇牙咧嘴。
“里面是啥?”
林渊明知故问,他已经用神识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不过也有些好奇,林蝉没事弄一缸土回来干嘛!
“土,无聊,打算种点东西。”
林蝉随意的说道。
傻柱这会已经摇摇欲坠了,林渊无语,伸手从这货手中接过放在地上。
“哥,我怎么不记得你力气这么大?”
“那你是见识少,赶紧做饭去。”
旁边的林蝉开口催促道。
“好勒,媳妇,你瞧好了, 都是你喜欢吃的。”
傻柱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去厨房忙活。
林渊看着想笑,傻柱这辈子算是栽在林蝉手里了,不过也好,现在林蝉怀孕了,自己单方面和傻柱的约定也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