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江下说着一把推开胡生,走到一层大厅中央,轻声道,“诗仙有诗千余首,素有&34;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34;之美誉,尔等,孤陋寡闻罢了。”
江下此言一出,整个明月小筑瞬间安静下来,只因这一句,&34;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34;。
半晌后,
“好大的口气,”洛水书院一位学子起身道,“既然你说诗仙有诗千首,那我洛水书院作一首诗,你文安书院便作一首诗可敢?”
胡生闻言立马就想拒绝,因为此刻明月小筑内,文安书院只有他和江下两人,
而且比写诗句,他顶多算半个,而洛水书院却有好几位学子在场,明显吃亏!
但江下却满不在乎道,“怎么不敢?你们随意”
“完了!”胡生心中苦笑一声,“以后再也不能让江下喝酒了!”
“好!”公孙闻言立马道,“那就以明月小筑的月字为题。”
公孙说完,沉思片刻,吟唱道,“月华如练映红尘,一曲轻舞似酒醇。相思之愁如月色,淡淡忧伤映情深。”
“好!”,在场众人拍案叫绝!
“轮到你们了”,有人高声道,
胡生无奈只能看向江下。
江下摇了摇头,直接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江下声音未绝,但满堂众人却直接被扶摇这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震撼住!
片刻后,江下望着众人,“继续啊,轮到你们了。”
这还让人怎么继续?这一首诗句出,别人哪还好意思继续写月!
“换词”,公孙面红耳赤道,“这次以洛水的水为题。”
公孙说完,一位洛水书院学子起身道,“水波盈盈映月明,涓涓细流润无声。清泉潺潺石间绕,湖光山色两相迎。”
这个学子作完这首诗看向江下,“该你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江下的声音便响起,“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江下吟完这首诗,便看向公孙,“还需要继续换词吗?”
“嘶”—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狂的少年!
“我先来十首你们慢慢换词!”江下语出惊人,明月小筑内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江下!
此时江下似醉非醉,一个念头在江下心底升起,“既然要让天下读书人知道我,让那些权贵不敢利用我,那就从今日,从这洛城开始吧!”
江下一念至此,脱口而出,“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好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就连玉婵娟都忍不住赞叹道。
而洛水书院那些学子此时已聚集到一起,皆看着三品学子公孙。
公孙望着江下一首首诗句滔滔不绝而出,忍不住道,“去喊人,把所有学子都喊来,我不信他一人能敌我洛水书院数千学子!”
“好”,两人低声回应一句,便匆匆而去。
整个明月小筑,此时只有江下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