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西翎雪一身夜行衣拿着冷初画的地图仔细看了一遍。
他把林御史和宋大人的书房,库房,主卧,标明的一清二楚。
“媳妇,我现在受伤不能陪你去,你把夜清她们四人带去把风。”
“相公,人多不方便,我去做梁上君子,又不是去吃宴席。”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
“媳妇,注意安全。”
“你睡吧!我天亮之前回来。”
“我等你。”
西翎雪轻盈如燕消失在太子府,悄然前往林御史府而去。
她如同黑夜中的幽灵,穿梭在街巷之间,眨眼间便来到林府的高墙外。
轻轻一跃,如猫儿般无声无息地翻过围墙,进入府内。
院内寂静无声,只有月光洒在地上。西翎雪凭借着地图的指引,巧妙地避开府中守卫,向着书房和库房的方向慢慢移动。
她脚步轻盈,如同踩在云端之上,不发出一丝声响,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和决断,仿佛她就是这片黑夜的主宰。
来到库房门前,门上紧紧锁着,这无法阻挡她的脚步。
她从怀里拿出两根铁丝在锁心里来回拨动,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她嘴角上扬。
“小样儿,我一个现代杀手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她伸手轻轻一推,门无声打开,架子上摆放着为数不多的物件,还有五个大箱子。
西翎雪小声嘀咕道:“林御史库房就这么一点东西,是放在别处还是清廉的好官。”
她掀开盖子一叠叠银票呈现在西翎雪面前,“我还以为你是一位清廉的好官,没想到都是银票。”
一箱银票,其他四箱都是银锭子,西翎雪毫不客气收入空间。
来到书房,屋内一片宁静,只有书卷的香气和尘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西翎雪踏入屋内,目光迅速扫过四周,翻找一番,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不禁皱眉思索,正准备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书架上一本不起眼的书籍。
她走上前去,抽出那本书,翻开一看,里面竟然夹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34;密件&34;二字,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信件,展开阅读。
信中的内容是他和五皇子来往的秘信,西翎雪将信件收好,悄悄来到主卧门口洒了一把迷药进去,过了片刻西翎雪推门而入。
借着月光朝屋内看去,床榻上的夫妻睡得很沉,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这药是她刚研究让人血管破裂导致七窍流血而亡。
她轻手轻脚走近床边,塞了两颗给林御史嘴里,小声嘀咕道:“你好好的御史不做非要和五皇子同流合污给我西翎雪的男人下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简直找死”。
西翎雪悄无声息地离开书房,轻功一跃而起消失在黑夜之中回到太子府。
西翎雪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墨言自从西翎雪走后一直留盏灯等着她回来,听到推门声。
急忙询问:“灵儿,回来了。”
“你身体虚弱怎么还不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我在林御史的书房搜到他和五皇子来往的秘信,还把库房搜刮一空。”
墨言满脸宠溺道:“我媳妇太厉害了。”
“您是太子,竟然夸我偷了大臣家的银子,这样真的好吗?”
“你是我媳妇我肯定向着你,而且你是去替我出气,我心里有数。”
西翎雪简单洗漱好躺在墨言身边,两人相拥而眠,这一夜,他们的梦都格外香甜。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林夫人悠悠转醒,突然目光定格在身旁的林御史身上,吓得她惊慌失措,不由发出尖叫声。
只见林御史脸色惨白,七窍流血,双眼圆睁,仿佛遭遇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的身体僵硬,毫无生气,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狰狞。
林夫人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早晨,惊动府里所有人,下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皆是满脸惊恐,不知所措。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只有林夫人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