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妒忌到发疯,自己比太子妃漂亮百倍,为何太子看不到自己的好,偏偏喜欢一个平平的女人,还如此宠爱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这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把脏水泼在太子妃身上就是泼在儿臣身上,又害了怡贵人的孩子,到时候您损失两位皇子,这人居心叵测。”
皇上阴沉的脸上能滴出墨汁来,看了看墨言又看了看郦妃,看得郦妃后背拔凉拔凉。
皇上沉思片刻,“此事暂且不论。来人,将这贱婢押入皇家大牢,严刑拷打,务必查出幕后真凶。”
“是”。
然而,郦妃却不甘心就此罢休,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皇上,即便这奴婢是被人指使的,可太子妃随身携带解药,难道这不令人心生疑虑吗?”
西翎雪心中一沉,果然,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罢手。
“解药?”
皇上眉头微皱,看向西翎雪,“太子妃,你作何解释?”
西翎雪冷静地回答道:“父皇,这解药并非专门为解毒而准备。儿媳擅长制毒,自然对各种毒物有所研究,解药只是以防万一。若是有人存心陷害,儿媳还能自保。”
“儿媳,身上每天不止带解药,还带受伤的金疮药,还有重伤的益元丹,这习惯也是本能。”
“师父,告诫我们如果哪天受伤这些药就是保命符,所以我们师兄妹出门必备很多药。”
墨言也连忙附和道:“父皇,儿臣可以作证,太子妃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
“如果她真想加害怡贵人,又何必当场拿出解药救无关紧要之人,不是自找麻烦?”
皇上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西翎雪的话。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跪地禀报。
“启禀皇上,副统领刚刚查到那奴婢前三天见过被禁足的思贵人。”
郦妃急忙道:“皇上,肯定是思贵人记恨怡贵人,所以想害怡贵人腹中龙胎。
“把思贵人和刚刚奴婢带来对峙。”
“卑职遵旨。”
很快思贵人来到带殿,“臣妾参见皇上。”
“你知道朕传你过来何事。”
“臣妾不知。”
“一会你就知道了。”
御林军拖着伤痕累累的奴婢扔在地上。
“你认识她吗?”
“臣妾不认识。”
“思贵人,救救奴婢吧!”
“臣妾不认识你,你是谁?本宫为何救你。”
“是您命奴婢害怡贵人腹中龙胎,还要嫁祸给太子妃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何时命你害怡贵人还嫁祸给太子妃的。”
“就是您命奴婢这么做的。”
“思贵人,你还不承认吗?就是你记恨怡贵人,抓住机会置她于死地 。”
皇上恶狠狠瞪着思贵人,“柳思儿,谋害皇子皇妃,朕特赐死罪,其父柳城南教女无方罢免礼部侍郎一职,逐出新郑永不录用。”
“皇上,臣妾冤枉,请皇上明查。”
“拉下去。”
御林军把思贵人强硬拉出大殿,思贵人被拖走后,皇上转头看向郦妃,眼神中带着责备。
“郦妃,你协理后宫,理应管理好后宫。此次事件你未能及时察觉,险些酿成大祸。从今往后,你需更加谨慎处事,莫要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郦妃低头谢罪,心中暗暗自喜,自己安排的天衣无缝。
西翎雪和墨言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次的风波并没完全平息,后宫争斗只怕会越来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