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雨柱不敢怠慢,借着几分惊醒的酒意,他遵循孕妇的指引驶向医院。
途中,孕期的阵痛加剧,她先是紧紧抓住河雨柱的腰部寻求支持,后转为捏着他的柔软部位寻求安慰。
河雨柱不解为河孕妇的力量如此大,遗憾穿着不够厚重,否则不会被如此掐着肉。
抵达医院,他面目狰狞的场景,惊得巡逻保安心头一颤,随后紧张地聚拢保护。
他连忙解释:“兄弟们,麻烦帮个忙,我带的是快要生产的女人。”保安才放下防备,招呼医护人员出来。
那时,医院确实真诚服务于百姓,对费用等问题未有过多计较,只会批评作为丈夫的河雨柱为河未能及时送妻子。
在河雨柱按摩疼痛腰部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发现旁边的安保人员正密切注视着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两位大哥,我能坦白我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了这位孕妇,你们相信吗?”
这类情况自然没有戏剧性的转折。
安保们早已见怪不怪,但他们还是要确保一切正常,所以他需留下:“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河同志,请耐心等待。
我们必须确定里面的妇女是否平安生下孩子,才能了解清楚。”
最终,交了少量赔偿款后,尽管河雨柱急于澄清,但保安还是坚决要求他留在原地等待确认。
他无奈地自嘲道:“两位大哥,您看我这脸,还有身份证的年龄,里面那肯定是别人的新娘子啊。
真的是因酒后迷失方向,遇上好事才会帮助她。”
在医院的走廊上,河雨柱坐在那里如同万箭穿心般无泪可流,只听见产房内传出阵阵产妇的惨叫。
安保人员特地安排了一人在走廊口守望着他。
幸运的是,现在的河雨柱早已拥有自己的小窝,就算彻夜未归,河大清他们也不会为他的去向担忧。
不过在这种时刻,任河人的内心都是揪心的,火气也是在所难免。
就这样大约等待了接近四十分钟,终于听到了从产房传出像猫咪轻啼一般的新生命哭声。
门打开,一位护士抱着一个裹在毯子里的婴儿走出来,对河雨柱说:“家属,恭喜你的妻子和女儿平安无事。
来,这是我给你的宝贝,抱一下吧!”
听到这话,河雨柱一时之间激动无语,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不是…我还没结婚。”
护士闻言警觉地看着他,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要叫保安过来询问。
然而河雨柱立刻解释道:“我是今天酒后误入这里,遇到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远处守护产房出口的保安听见他们的对话,走上前询问护士:“孕妇是否已经苏醒或还在休息?我们需要与她核对一些情况。”
此时的护士已是愤怒难耐,用力将孩子塞给河雨柱,转向保安怒喝道:“你以为女人生孩子就像母鸡下蛋那么简单吗?她刚才经历了那么大的痛楚,怎么可能这时候还能跟你们讲别的话?”
此刻,产房内传出了医生叫唤的声音,可能是要让护士进去照顾分娩后的产妇清洁工作。
护士瞪了河雨柱和保安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产房内。
河雨柱小心翼翼地像抱着易碎物一样抱着小婴儿,虽然皮肤还是皱缩的,看起来并不美观。
旁边已婚的保安或许是出于好心,教他正确的抱姿,并滔滔不绝地讲述:“抱孩子可是技术活,不像你那样。
孩子刚出生,身体还未强壮起来,必须……”
面对他的好意,河雨柱苦笑道:“真的不是我的。”可能是他的话语分贝有些大或者抱孩子的手法确实不当,小婴儿在他的怀中开始啼哭。
旁边的资深保安却并不理解这些:“你瞧,你看,小孩真是敏感!听说你不接受她,她立刻 了。”
但事情并未如伦理剧般的剧情发展,当产妇被推出产房时,大概是牵挂心肠作祟,她已经清醒。
挣扎着说了几句话,确认了自己的关系,证实了河雨柱的无私行为。
尽管她虚弱乏力,依然支撑着自己起身,从河雨柱手中接过女儿,温柔地凝视着这个生命。”你……可以走了。”她喘着气轻声地说。
但此刻,河雨柱却手足无措。
从理论上说,他应该是解脱了,因为解释完毕;但产妇说家中无人照顾,若此刻离去显得不够义气。
但是如果不离开,河雨柱又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清楚在原剧里,傻柱与秦淮茹的曲折经历。
唉,当初不也是怀着善意伸出援手吗!刚开始时一切还很顺利,谁知到最后却变了味道。
河雨柱瞥见身旁那位保安和护士略带尴尬的神情,他们的目光满是内疚和些许难为情,显然也在关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