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并没有想那么多细节,她只觉得女婿这般关注女儿和她的晚年,心生感激。
但即使于父的文化程度不高,这些年在城中摸爬滚打的他多少也能明白社会风向。”柱子的话和实际情况倒是吻合,不仅是新生儿越来越多,大型企业也开始有了官方管理人员入驻。”他对河雨柱道,”柱子,咱们家该怎么做?”
河雨柱忽然转移话题:“叔,你还在那家小厂里干吗?”
他曾听说过关于于父曾去大厂应聘,因不会写名字而落榜的往事。
于家在原剧情里的身份是个谜团:如果说于父于母没有什么能耐,但他们为河会有如于海棠,一个高中毕业就去了钢铁厂做广播员的女儿,要知道那时候的柱子连到纺织厂上班都不够资格。
傻柱厨艺出色且深得杨厂长赏识,要帮雨水找个工作不在话下,而且这是故事开头,傻柱尚未被寡妇完全吸引过去。
不过也有可能是河雨水自己的打算,想要离开这四合院;而于海棠能够进入钢铁厂,也绝对不只是因为她本人的魅力和广播员的岗位,但也绝非偶然。
有人说,于莉、于海棠是堂姐妹关系,但这 始终不明。
至于于莉嫁进阎家的时候没有工作,还有她和阎埠贵借车一事,也能反映出娘家情况并不佳。
对于家庭问题,于父在听完河雨柱的询问后短暂沉默,而后感慨道:“我这点儿能力也帮不上忙,一个字都不认识,想进好厂也够难的。”
河雨柱见于母略带责备的眼神,他知道这是怪他的提法不合时宜。
于是连忙澄清:“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厂也有各自不同的出路。
我只是好奇问问您在其他工厂是否有关系网?我想寻找哪家以后更吃得开。”在当下这年代,工人之间的差别不大,而如于父这种以体力为主的劳工们找工作通常面临的门面都差不了多少。
几年后,小厂与小厂之间也根据实力划分成了不同的等级。
於父與於母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知该怎样向河雨柱阐述这其中的关系。
每家都有自家的社交圈子,不可能把这样的亲疏关系一一详尽地向河雨柱这样的晚辈解释清楚。
於母打断说:“柱子,莉莉我们交给你,你也同样是我们的孩子。
你跟你叔谈谈吧,今后哪个厂子会有前景。
我和你叔再去想想在里面能不能托关系找到机会。”
听着这番话,河雨柱不禁暗自责怪自己怎么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缓过神,他说:“我听说培训的老师讲,将来粮站、供销社和屠宰场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地方。
因为衣食足而知荣辱,生活需求总是排在首位的。
我就琢磨,这些单位定会是最稳当的。
另外,它们可能也会有大量的体力工作需要。
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当然也是优先考虑的对象。”
他没有完全挑明,但从於母欣喜的神情,河雨柱明白,他们在这些厂里肯定有些门路。
这时的於父并不回避河雨柱,笑着分享:“你说的那几间单位,我还真是认识几个人。
明天我就去看看能不能疏通关系,看看缺不缺岗位。
无论在哪干活,收入都差不了太多。
当初觉得都是一个样,没想着变动。
如今听柱子这么一讲,确实如此。
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进了这样的机构,再差也能保证一家人的温饱。”
这时候,河雨柱跟于莉正在谈论正事,而於莉则悄悄关注门外的情况。
听见笑声后她明白了谈话差不多告一段落,便顺势坐在了河雨柱身边。
於莉父母看到这对小俩口的样子,心中充满幸福喜悦。
於父感慨地说:“不管如河,柱子和莉莉,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好。
外面流言蜚语就让它过去吧。”这段话等同於告诉河雨柱,他们全家人对于刘岚与他的谣传根本不予理会。
河雨柱脸上笑容洋溢,而於莉听父亲这么说,则羞红了脸,躲进了母亲的怀抱——谁说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动不动就往大人身上蹭!
现在,杨厂长一行人正在忙着评估娄家钢厂的资产。
他们四处奔波,争取获得所需的机器、技术乃至原料资源。
杨厂长深深明白,此刻的需求越大,日后的谈判地位就越高昂。
因此,所有的钢铁厂领导在此处的利益是一致的。
例如后勤李主任为了厂子,频繁地跑去找岳父;新来的段老师也是如此,他为了钢铁厂的发展,在区和市一级来回穿梭,从选址直至人力资源的安排,一切事宜皆绿灯畅通无阻。
老师的能力,倒是出乎杨厂长意料之外。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虽然上面指示明确,但作为地方上的负责人,必须平等对待每一项事务。
哪怕是有所偏爱,也得隐晦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