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戳破,这种微妙的情绪才能保持低调。
然而,如今被揭开,内心的疑惑自然就滋生了,听到这样的谣言,刘岚单纯气恼的同时,也不能全然说自己没有想过其他。
此刻听到刘萍的坦诚,羞愧难当的她又哭得更厉害了。
刘萍紧紧拥住她,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咱家妹子长大了,偶尔被喜欢一下很正常。
只因我们的命运如此,等大些日子,让我姐夫在厂子里找个更好的归宿给你。”
夜幕降临时,河家夫妇返家,沉浸在训练后的愉悦情绪中,没察觉到旁边角落曾经哭过一鼻子的刘岚。
听到刘萍的述说,河大清一眼望向憔悴的刘岚,心中熊熊燃起了愤怒。
河大清立刻冲河雨柱发火,唤他过来,问计此事。
满脸困惑的河雨柱来到父亲面前,听着刘萍的观点,顿时心生烦躁。
思索片刻后,河雨柱坚定地说:“此事必需彻查,咱们雨水姨妈的好名声不能让这群家伙随意败坏。
明日,我会去找街道的王主任,让她派个人调查一下。
我不能就这样白白咽下这口气。”
他接着转向刘岚,保证道:“岚儿,不用担心,我会重重教训那些信口开河的人。
你能告诉我,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吗?”
听完刘岚说出名字和详细情况,河雨柱心里有了个数,随后向河大清和刘萍陈述:“估计是院内人的小动作。
这事你们暂时别插手, 总会水落石出。
如果我不揭破 ,我河某岂非白姓河?”两人听到涉及内院人员,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贾家方向。
刘萍忧心忡忡地告诫:“柱子,等事情明朗时,千万不能冲动,那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会处理这些事。”
河雨柱微笑着摆摆手,”这回咱们不主动动手,要讲理。
既然他们敢这么做事,就得为此负责。
这点摩擦光骂骂打打解决不了,我得有人进监狱去蹲蹲。”
刘岚专注地看着河雨柱,满是智谋的模样,心中却产生了别的遐想。
刘萍看着妹子凝视自家便宜儿子的目光,暗暗感叹并摇头。
这样的复杂事,调查起来其实不难。
王主任没有直接出面,只是委派了一位编外大妈陪同河雨柱探访那位透话的妇女。
不论对方出于善意或是别有用心,河雨柱都很有礼貌,表达了感激。
那女人初时还在纠结,不确定是否该透露来源。
看到河雨柱诚恳的表情,他笑道:“大娘,这事非比寻常。
可能看似针对我和我姨妈的名誉,但如果追查大了,可能会涉及国家安全。
你知道我前不久捉到过一个特务,你怎么确定这不是敌人的反扑?
他们可能在高层无 面抗衡,便会利用这种手段诋毁,这就是可能的敌人诡计啊!”
这话一出,连负责街道的阿姨听了也严肃了神色,训斥那个慌张的女人:“难道你要帮那些藏于人民中的恶人隐瞒 ?”真正的事实终将显现,虚假的东西自然站不住脚。
如果王主任在场,河雨柱不敢说这些,但这编外的大妈对这类事并不知情,或许还不明了这属于捣乱的行为。
这些人大都是战乱年代的经历者,深深支持现政权,却又容易传播各种流言蜚语。
河雨柱的话不仅使女人感到惊惧,就连大妈也为之一颤。
大妈迅速回想着最近她有没有涉及类似的话题,并严厉教导女人要认清敌我的界限,坚定立场。
瞬间瓦解了妇女的心理防线,她匆忙泄露了那个前任的身份,终于摆脱了河雨柱这两位麻烦的客人。
一级一级调查下来,不久后便触及到了马三娘和贾张氏两人。
河雨柱心知肚明是这两个对象,与大婶轻声嘀咕片刻后,大婶点头表示理解后离开了,去找其他人处理这件事。
他悠然回到家中搬了条板凳坐到庭院 ,目光紧盯着在摘菜的马三娘,还有墙角补鞋的贾张氏。
原本心中已有鬼的马三娘,在河雨柱这样犀利的眼神注视下,不由得慌乱起来:“柱子,你今天休假啊?”她问。
河雨柱摇头冷笑道:“不是的,我特意请假,就为了调查这个案件!”这句话仿佛一阵寒风,令马三娘更为惊恐,即便边上一向疏远河家的贾张氏也开始竖耳聆听河雨柱的话语。
正在洗衣的秦淮茹好奇地询问:“柱子,你不是司机吗,怎么参与到这些案件调查来了?”她的询问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