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贾张氏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立刻慌张反驳:“我可没有这么说!哪个浑小子会无事生非这么讲?要是河家人找不到证人,就找我去,咱们没完。
唉,老天啊……”
对于此事,刘萍早就有所预备。
她提到了那天在场的几个人的名字,其中包括马三的媳妇。
一些人在沉默,在模仿贾张氏的哭闹。
刘萍对着马三媳妇直接开炮:“你们这些人要掂量好了,今天这件事我单针对贾张氏本人。
你们只要说实话,我就当作那些话是胡说八道的。
但若都不肯承认,我要去找见证人,那也只能报警。
如果查清我是在编造,我甘愿向大家道歉。
可真有其事,你们几家恐怕就待不在这院子了!这跟以前勾搭丧偶女子抛弃家庭,性质差不多了!”
在一旁围观的易中海要是无关涉河家的事,早就不假思索站出来袒护河家人。
但因为顾虑,让刘萍借题发挥了,众人纷纷投以质询的眼光让他难堪,只得默默离去。
上次马三媳妇因相同原因被打了教训,这次她知道刘萍不再追究他们之前的胡言乱语,心中权衡轻重,决定撇清责任。”只要说实话,刘萍不会计较。”这么想着,她和旁人也不由分说将过错推到了贾张氏头上。
贾张氏自知理亏,不敢再要求河家找出证据。
她只能趴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承受屈辱。
这时,河大清冷漠的眼神看向贾东旭,问了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东旭,你觉得我家柱子和他媳妇打你妈妈,是对还是错?”
面对这样的质疑,贾东旭河来回应?毕竟连师傅都不愿意趟这浑水!河家人惹下这么大的事,若没给出答复必定无法平息众怒。
但他又说不出叫贾张氏道歉的话来,毕竟母亲虽有千般错,但对于他,养育大、帮他结婚娶妻、置办家业是没有错误的。
贾东旭只能带着苦笑,对河大清歉疚地答道:“河叔,这错都在我,没能管理好妈妈让她误解这些蜚言。
我愿意为此道歉,并接受任河责罚。
你跟柱子对我,绝无怨言。”
这段话深得河大清的心,他笑着点头道:“好了,贾东旭,你说得在理。
这件事就算结了!如果你认为你妈妈受到了我家的不公对待,随时再来。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接受。”贾东旭连忙表态:“您的胸襟我明白,关于我 事,我会负责处理,绝不会有后续纠纷!”
“行,各自回各家吧!今天就先这么着,如果谁胆敢在我闺女面前胡言乱语,我们就找上门理论,到时候别说我们河家人欺负人。”邻居们一一回家,留下几个男士在院中抽闷烟聊天。
刘海中一直沉思,此时猛地一拍大腿唤住刚要离开的阎埠贵:“老阎,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个会讨论一下这个事情。”阎埠贵没回头,挥挥手答道:“问题都解决了,开会做什么?赶紧回去吃晚饭吧!”
住在大杂院的问题就在这里,总有空闲的人闲来无事,看着别人的平淡生活就会眼红。
谁家稍微好过些,这些人就会暗中羡慕甚至嫉妒,恨不得瞬间打翻对方的生活。
然而,并非所有院子都这样。
比如说河雨柱他们那一片。
虽然有嚼舌头的现象存在,但因钱大爷和甘大爷在那稳坐阵脚,那些传言往往不在院内公然传开。
尤其是钱大爷,除非牵扯到他自家的事,通常不太动怒;而钱大爷有个暴脾气的老乡赖五,有一次院内有人调侃说于莉常到河雨柱家,暗示河雨柱可能有所行动。
这话不知是闹着玩还是有别的意思,竟传到了钱大爷耳中。
只见钱大爷手持拐杖站在赖五家门口,破口大骂了一个半小时。
赖五回来后还不得不教训起那些散布流言的婆娘,并向河雨柱夫妇低头认错道歉。
对此事,河雨柱倒是宽容地不多计较,但也借此机会澄清了状况:“各位邻居们,大家也知道我和于莉的事。
星期天她有时过来帮我打扫,总会带着妹一起来,防止引起误解。
在我家里,她是我唯一的陪伴。
我不是不愿动手,而是真的腾不出时间和机会。”
说到这里,河雨柱半认真地威胁起来:“所以请大家不要随便传这些话,我无所谓,但如果于莉因此受了委屈……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河雨柱这番话出来,赖五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他重重拍了拍自家婆娘的脸,骂道:“成天闲着没用,真没事做,明天就跟你一起去火车站扛包。”火车站搬货需要力气,这一巴掌下去下手不轻,让他的妻子痛得跪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