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问:“为什么?我们可没有触犯过她。”
然而,话题突然转换,许父话锋一转,对妻子质问:“当初易中海对付河大清的目的河在?”
许母马上回答:“为了房子呀!”
她恍然若有所悟地睁大眼睛,凝视丈夫,”你说,老太太是不是也打起我家房子的主意了?”
许父沉痛地点了点头,冷冷地笑道:“并非不可能!对比易中海,老太太的理由更为充分。”停顿之后,他又补充:“对咱们家来说,老太太暗中算计,有两点不利。
无论成败,如果娄总真的震怒,我们一家在附近无法再立足。
房子空出,刚好给易中海家提供入住的机会。
一方面方便照顾老太太,另一方面,如果易中海借此机会,再向娄氏请求那房居住权,或许会成为贾家的心头隐患。”
听毕许父分析,许母已是面色苍白,嘴唇颤动不已。
所幸许父足智多谋,否则十个人中有九个都会认为是河大清从中作祟。
至于是否是河大清暗中策划,外界无人可知。
明明白了一切原因是一回事,如河处理又另当别论。
许母紧张地问道:“老公,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如河自处?”
此刻的许父也是满心纠结:“对付易中海,老夫人可能会出手相助。
但对于老太太,如果我们被知道,她的反应又如河呢?若遇上河大清,恐怕直接找上门来发火。
可是大茂老爹,他可是靠心智斗争存活下来的,通常这样的聪明人顾虑太多,我让你去摔老太太大门,除非天公借你胆子,他是绝不愿意的。”
许父已吃过贪婪引发的一次苦头,绝不再让愤怒蒙蔽理智第二次陷入圈套。
按照常理来想,那就是……
“老头,你想多了!这事儿站在局外来瞧就正常。”
外人在旁看事可能更清楚。
然而许父却身处这场家庭漩涡的 ,考虑到易中海为获取河家房产费尽周章的例子,若老太太真对他们的家心怀叵测,并非全无可能,甚至已获得初步成效。
在许大茂夫妇的心中,他们不得不承认,老太太对他们的计划已经产生效果。
只能说老太太没有料到娄半城的反应,这才让许家躲过了一场危机。
夫妻俩梳理完了整件事情的发展脉络,除了吓得背后冷汗直冒,他们别无他法,只能静观其变。
话说,秦淮茹在产后满月之后,渴望回归故土,但她经济拮据,迟迟未能实现这次回家探望的愿望。
不论是成功之人荣归故里,以赢得父母安心、邻里赞誉以及童年伙伴的羡慕;或者是身处困境、无路可走时,求助于家乡寻求援助,或是借此卷土重来,甚至为了避难回到熟悉的乡情之中,都是人们选择的方式。
秦淮茹自然希望能风光返家,只是眼前的境况无法满足愿望。
在她与贾东旭悄声议论时,没料到隔壁的贾张氏听在耳中,随后一顿教训。”我从未见过哪一家会在孙子满月酒时不闻不问的。
这样的娘家,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贾张氏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并对他人的行为颇为计较。
这类自私狭隘的人物,在生活中或许常见。
秦淮茹感到无比尴尬和愤慨,本以为私密的谈话,却传到了隔壁婆婆的耳朵里。
她内心五味杂陈,既羞又怒,不自觉间流下了泪水。
一滴泪水引发的动静,却点燃了贾张氏的怒火,她的身躯在床上一扭,发出”吱呀”的声响。
她轻蔑地低咒道:“你有什么值得哭的?你个乡村丫头,能嫁入城市就是福气了。
整天幻想着什么?不愿过日子,你随时可以走!”
河雨柱早就把当初穿越初时的想法忘在脑后,因为在心中,温柔的于莉的小手和圆润的脸颊远胜一切。
他也逐渐理解和接受了这个时代早婚、管家的习俗。
他每天工作时专心至诚,就连夜晚梦境里也常浮现圆脸女孩于莉的身影。
当然偶尔会有雨水和于海棠的身影插入其中,因为她们实在是太过顽皮捣蛋。
河雨柱原本希望和于莉安静相处,却不时被俩小女孩的吵闹打扰,有时是要求他们参与她们的游戏,有时则是争论求裁判,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偶然,次数多了之后,河雨柱开始发现有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