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小闫还算理智些,后院那个刘海中,就等着头疼吧!”
河雨柱挠了挠头,确实很痒。
事实上他早就该洗,只是不知道要用皂角,平时这些都是刘萍在处理,连洗头洗澡的活计也帮忙。
河雨柱怎么可能擅自查看那些女人用的东西!
连河大清也一样,在妻子两人沐浴时,他这样的小伙子突然闯进来,像什么话?
在刘萍来之前,何雨水还有易中海老婆照顾,两人都懒得理会这些琐事。
若不是河大清恶臭的鞋子逼走了警察,河雨柱蓬乱的头发和胡子,连街上的混混都能把他认错!
河雨柱这才懂了,问:“你就是因此才不吭声参与竞选大爷的角色?”
75 河大清自高自大地说:“以前在胡同里和邻居和睦相处那是因为不得不!你总是爱惹是非,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架!那时候又雨水稀缺,还得指望左邻右舍的帮忙!但现在你不一样了,长大成人了,刘姨会好好照料你们的生活,我哪还理会那些头脑简单的家伙!以后嘛,咱自己一家人自给自足过日子,不用理会外人的闲事!你要相信,我现在要是成了大爷,立刻就会有人上门借钱。”
河雨柱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钱大爷和甘大爷就不会是这种表现呢?”
河大清不屑地哼了一声,解释道:“别把这些家伙拿去和钱老、甘老比!整条胡同里以后唯一可能保持安宁的院子,肯定是咱这院儿!钱老大可是历经风风雨雨打拼下来的,甘老更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家有钱有势,邻居都不敢去计较什么!”
此刻,前前后后的动静越来越闹腾,父子俩凑到门前看热闹。
河大清往后面院走,河雨柱便转往前面瞧去。
他发现阎埠贵的小媳妇正与一位邻居争吵不休。
杨瑞华怒斥道:“呸!我还记得年前借给你们十斤小米,打算过年时归还的!你说得出口吗?你们自己没剩粮吃得肚子不满,就指望我们家有余粮不成?呸,你这口气!”
那邻居家的男人也不是善茬,两人互相对骂,”你这样的大爷大妈资格在哪里?我呸!邻居有难你袖手旁观,还好意思开口向我要,你连……”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河雨柱在场。
眼看周围观众越聚越多,他自觉丢了面子,尴尬地笑了一声,转身往家里离开。
河雨柱摸了摸额际,心道真是被老头料准了啊!
回家后,他发现河大清已回家,赶紧把刚刚的事情讲一遍。
接着,他笑道:“嘿,老爸,你觉得阎埠贵明天会辞职吗?”
河大清想了想,摇头说道:“他不会,这个院子里多数人是轧钢厂的工友,所以那些不是本厂或自由职业者才推他成为院里的代表,能替他们发声。
刚才来家里借钱的人肯定在工厂上班,是吧?”
河雨柱思索片刻后,答道:“是的,我好像看过好几次他和易中海一同去上班。”
河大清为他自己泡了壶高碎茶,悠哉地吹起凉茶许久,才啜了一口,轻轻吹散了浮叶,品尝过后露出满意的神色。
放好茶杯,他评论道:“以你阎叔的性子,绝不会硬碰硬解决问题。
以后恐怕还不用别人出言挑衅,他自己就能哭诉着假装贫困,博取同情了!”
河雨柱又问道:“那你告诉我,后面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河大清笑了一声:“后院啊,又是老太太的闹剧了!她在刘海中家蹭完了晚饭不说,还要求刘海中明天去买些肉来招待。
她说她是院子里的大爷,就该照看他这样的老人。
哎,那媳妇把老太太扶走后,随手呸了一声。”
被老太太记住了!刚才是老太太,在刘海中家门口怒骂着,刘海中竟全把鸡蛋都放到他和刘光齐前面,指责他忽视小辈,将来孩子也不会尊敬他。
这大致是内容,我可不敢靠近太多,免得也被误会。”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善父母生下的子孙不敬!”河雨柱悠悠地说。
“没错,你说的有道理,你怎么会了解这个”河大清困惑地问。
“之前老太太曾向我提起其他人家类似的情形,”河雨柱随口应付着。
河大清又轻笑出声:“我听说,刚才是刘海中的媳妇哭着走了。”
这个小队长的角色,竟然牵扯到这么多弯弯绕的事情!四合院的事由他们来打理,怎么还如此错综复杂?
后院的老太太和前院那个邻居似乎都与易中海家很投缘。
看来,有些人在不依不饶,试图利用各种混乱局面,迫使阎埠贵和刘海中主动让位置。
选不选是一回事,但接不接替则是另一说了。
到时候,如果易中海回家,说阎埠贵不合适或是刘海中退下来,社区办事处就会指定何中海接任。
河雨柱还能怎样?正好轮到大爷前来值班,河雨柱殷勤地送上一根烟,又低声谄媚起来。
钱大爷并未拒绝,微笑着问道:“嘿,柱子,又有何不良企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