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甘大爷则技艺娴熟,财力丰厚,街头巷尾,谁不认识”甘爷”呢?他们一个官方代表,一个是社会上的头面人物,自然无人能与之匹敌。
于是,联系人的职位直接落到了原钱大爷身上,因为他是残疾军人的身份,符合人选资格。
不过针对95号这种情况,情况独特,庙小风多水深王八多是常态。
如果不是街道办事处指定,随便选拔的话就会非常困难。
假设要易中海喊河大清一声大爷,这是否合适,易中海自己能接受吗?要让许老头叫刘海中”二大爷”,许老头是否同意,也同样存疑。
他们都属于同一类人物,即便在外界身份不同,但是在厂里的交情却是平等的。
之前关系和谐时都没提出,关系闹得紧张现在更不会提。
比如说河雨柱父子,他们自可由不得别人插手,但如果换成易中海想顶替,则绝对行不通。
河雨柱一开始就存着挑衅的意图而来。
不然易中海为何召集的会议河家非要去不可?这就涉及到原委的权衡与计较了。
接下来有几个登台亮相,比如阎埠贵,还有几位院内年纪相仿的中年人。
他们的举动并非真心争夺大爷的位置,而更像是在维护自己的颜面!要是其他人纷纷离去,唯独你不退出,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地位比其他人低吗?
这时,易中海开口了:“我是易中海,轧钢厂资深的钳工师傅,平日里有同僚想学手艺,不管是求助于我还是老刘都是一样的!另外,对于院里的杂务与困难我也会管”
“等等!易中海,你该不会想竞选联络员吧?”边嗑着瓜子的河雨柱忽然问道!
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们!我知道有些朋友对最近的两章节不满意,但我必须这样写,这符合故事设定。
“等等!易中海,你在打那个主意?想竞选联络员是吧?”嗑瓜子的河雨柱惊疑问道!
见河雨柱发言,易中海的心跳陡然加剧!他尚未开口,河雨柱便将瓜子递给了一旁的河大清,顺手弹掉身上的碎籽,挺身而起,说道:“邻居们,这个联络员,院里随便谁都行!唯独这易姓的不合适。
我不想说太多,只想问大家,是否愿意看到自己的家庭因为别家的算计而破碎?”
河雨柱此话一出,不仅是易中海,连院内其余人的表情也变得不悦!在河雨柱的指间,他们已经没有选择隐瞒,不敢再提名易中海了。
太阴之地的风气无人喜欢!大家原本只是看谁得到的好处多,对于谁当选并不那么在意。
只要以后遇到事情,大爷主持公道,对自己有益的便执行,无益的不理会就是。
然而河雨柱如此直白,大家就不能假装糊涂了!
在嘈杂议论之后,院子瞬间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寂。
这时,一位坐于后的老太太起身站在易中海旁边,劝解道:“柱子,退一步海阔天空,你父亲都已经原谅了中海,为何要旧事重提?过去就算了,皆大欢喜嘛!”
面对指责,河雨柱并未退缩,反而冷笑着回应:“老太太,您的意思是,只要有足够的歉意,就算掘人祖先之墓也能换来和谐共处吗?”
老太太没想到他这般毫不给她留情面,气得脸色苍白,”你,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至此?河家究竟谁当家作主?怎么由你说得这般大道理?”
对此,河雨柱毫不妥协地反击:“若非您的从中调解,让我爹放弃追责,事情何至于这般?现在不仅是关于我父亲河大清的,还包括我和河雨水的未来!各位想想,万一我爸遭受陷害远走高飞,留下我俩,我们能活下去吗?”
北京城里的爷儿们讲道义,知恩报恩,记仇也要讲个规矩!我爸河大清被人帮忙过,人家都说了不会追究,那咱也不能无理取闹!我家河家既然答应过,那就认了这个数!
可要是让这样居心不良,意图让人家家破人亡的人掌管家大院,那咱家绝不答应!”易中海低头沉默无言!
身后,贾东旭见状,连忙走上前,赔笑道:“各位邻居,各位听着,师父易中海这几天确实帮大伙修门窗,铺路打扫卫生了,就算有些小过,咱们也都一笔勾销嘛!不能老揪着别人的短处不放手啊?”
提到上次被打的事,贾东旭还是下不了决心对河雨柱开那个口,所以他打算先争取邻里的共识!
开口说?直接喊”傻柱”挨揍?
喊一声”柱子”吗?才过几天而已,这就没事了?
瞧见贾东旭没有直接找自己沟通,而是想拉拢院子里其他人来围攻,河雨柱也没急着表态,话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
非要硬拉着易中海和河家撕破脸皮,逼迫河雨柱亮证据出来,这事儿河雨柱还真拿不出手!
这事儿没 式立案追责的!白寡妇 河大清抛弃老婆孩子,虽然他们确曾有过婚约,但事情最终没成,又何罪之有?
报案?这种事情顶多私下处理,警察都懒得插手。
上次不过是私下里帮忙搜查一番罢了。
若真要把河大清扯出来,还得让他跟着再去保定走一趟。
这些威胁,只是说来压住易中海,真到了居委会或者警察局,把白寡妇找来顶多就是教训两句。
毕竟这事也只是”未能遂”的勾当。
河雨柱于是朝四周鞠躬道:“我只说明白,这院头选谁都行,就姓河的别当!谁家里不服,自己站出来!只要让我把你家祖坟一刨,我补路修桥作为补偿,那些要我家破人亡的坏事儿咱就不计较!”言下之意明显:你小子不是说什么知错就弥补嘛?来呀,只要你家祖坟我一掘,此事就算了!
眼瞅着贾东旭的眼神,河雨柱的这番话说得明明白白:你不是说过犯过啥错就赔罪就行吗?出来啊,只要你愿意让我挖祖坟,此事就算揭过去!
对于河雨柱的眼色和意思,贾东旭心中十分清楚:贾张氏不答应也罢,就算她乐意,老家伙贾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跳出来发疯呢!
这话听起来实在不痛快,可是细琢磨琢磨,河大清受骗去保定的事儿,真要比挖坟头还要厉害啊!
祖坟虽然挖得再大,也能补好,但骨肉亲人一旦离开,最伤的是先人们的灵魂啊!而如果全家真的因为这个被骗,河家可能就真的子孙凋零、后继无人!
更何况,现在的易中海还没到那种被所有人盲目效忠的程度。
失去了他就意味着有更多机会寻找新的支持者!
那位耳朵聋的老太太听到河雨柱动不动就想把人家祖坟拆了,心里很清楚现在河家对她的恨已经达到沸点!自己的安危已无虞,但也不敢再跟河家起什么冲突。
真要是对自个下手,一个独脚老太太如何应对这等突发事变?
如今的老人家还不是那个掌握家族生杀大权的主子,那些曾经的闲话也没有传播开来,因此并没有耀眼的光环,也就无需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