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二儿子刘石头刚刚新婚不久,婚姻的筹备主要还得靠母亲刘萍付出四十万元的高额彩礼才能完成婚礼的铺排!
按照传统的规矩,大儿子应该是继承家业,二儿子外出闯荡。
但刘萍叔有个私心,他期待着大儿子进城后,家族里未来的长孙将变成城市人。
然而这个念头不能说出口。
一说出来,怕不仅二儿子会反对,就连村中的长辈也会质疑这样的传统观点!自古以来,没有规定非得分给长子一户的义务!
更何况还是让去往城市的那一户!刘萍叔思考良久,连一根烟也抽完了,仍然没有妥善解决方案。
若是处理不当,本是好事可能就变成坏事。
于是他无奈地摇头道:“算了,我就不问你们哥俩谁愿去了,为防兄弟间产生不必要的摩擦!就这样定下来,掷签决定吧。
抓到长草的就是去城里的人,另一个留在家里继承家产。”
这对兄弟尽管有点遗憾,但他们都意识到这样较为公平,不然肯定会因为待遇不均引发纠纷。
他们最终表示同意这个主意。
在确定签之后,刘萍叔手上只剩两截不同长度的草。
他先展示给他们看,然后悄悄互换位置,掩藏得很隐蔽。
接着他说:“抓吧,抓到长的那个入城!”
结果毫无悬念,因为二儿子已经透露了自己的决定。
过程中也有些许波折,当大哥摸到短签后,大嫂忍不住当面流下了眼泪,随即遭受一顿责骂。
这让二儿子心里愧疚,暗自发誓一旦条件允许,一定想办法带大哥一同入城。
此时二嫂忙不迭上来安慰大嫂,显示出她与大姐之间的亲密。
而刘萍叔虽面露愠色,但他很快调整了心态。
然而刘萍婶并未多考虑进城与留守的差别,对于留下的大儿媳,她的欣喜似乎更多于担忧,毕竟多年的相处已使她们关系密切。
在安抚好大儿媳后,刘萍叔又重新叫来了这对兄弟。
他对二儿子刘石头道:“既然你选择进城,我要提醒一下。
你的妻子可能短期内没法跟着,工厂提供宿舍,你就住那儿。
但你需要安排好家里的一切,记得每周有一日休假,那时你和卖菜的刘叔一起回来。”
不待老人大声细述,刘石头早已明白后头的细节,他立即说道:“爹,我只是暂进城工作,并非正式分离。
到时候所得工资自然归于家里。
我们夫妇仅需留下足够维持生活的基本费用,具体数目我会量入为出。”
尽管身后妻子试图打断他的话,刘石头依然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嗯,就这样定了!二儿媳,你也别觉得我偏心!老大要是中奖了,他一样!一家人得往长远想,大家好,才是真正的好!”刘平叔叔再次深沉地说。
“爸,我知道您考虑的是大家,”二儿媳顺着他的话说。
不同意也不行呀,丈夫都已经开口了!
其实夫妇二人也明白,这次的决定对他们大哥不利。
没得到时向往它,得到后却对大哥感到内疚,这是人性里固有的矛盾冲突,不涉及虚伪或清高。
如果老大占有了这个位置,估计石头又会羡慕。
时间久了,加上兄弟间的交流和修补,感情还能恢复如初。
刘平叔叔决定用抽签就是这个考量,无论谁拿走,另一方难免心存嫉妒。
若是指定下来,这嫉妒可能永远都无法消解。
这是关系到人性而不是血脉的问题。
拿到刘石特产后,考虑到他的为人处世方式,河大国决定把一套旧工作服转赠给他,这是亲情间试探的方式。
随后,有段时间河大国在观察亲家的品行后,大体规划了刘石的未来道路。
毕竟,这是刘石的个人选择,尽管一面之识或许还不足为信,但未来的日子里会有足够的时间和工作来检验。
提到河雨柱这边,生活相当单调:日常里就是擦拭工具,看着齐师傅维修破旧汽车。
齐师傅有时还会让河雨柱实际操作驾驶车辆。
实际上,河雨柱心中有自己的思考,例如改进电子控制系统和方向盘,但这类改变需具体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