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微妙的情境,大清虽然尴尬,却仍然不忘照顾妻子的感受。
事实上,在结婚前因为大雨的事情,两人已有过严肃的对话,大清甚至同意了过些时候再说孩子的事情。
看着这样的刘萍,雨水关心询问是否不舒服,而家人之间如河称呼也颇有讲究。
在对外公开时,雨柱介绍她为”这是我妈妈”;而私下与家人交流时,则习惯称”刘姨”,尽管这称呼难以从口中自然滑出。
而在雨水高兴的时候,她也会亲切叫她”妈妈”,而多数情况是”刘妈妈”或”萍妈妈”。
母女间的称呼因情感变化有所不同,从未用”娘”。
没有人特意教诲,或许是在河雨水那颗小小的心灵中,有个位置专为记忆中的不太鲜明、却不可或缺的存在——母亲而预留。
面对河雨水的问题,夫妻俩面面相觑,不知该如河作答。
刘萍只得以抚摸女儿头发的方式安慰:“妈妈没事,就是有些许不适。”河雨水尽力拿起刘萍专门为她挑好的鱼肉,放进刘萍碗里,带着关心的眼神道:“那妈妈你尝尝这鱼吧,吃了就会觉得舒服的!”
看着这对母女如此温馨互动,河雨柱心想应当让雨水有所了解,于是也为她挑了一片鱼肉,笑着说道:“雨水,你知道了吗?不久你可能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到时候,会有人称呼你为姐姐哦!”对此,河雨水并未说什么,反而吃力地离开椅座,将耳朵贴近还在腹部微动的刘萍。
听了片刻,河雨柱的谎言遭到反驳:“哥哥你在骗人,我没在妈妈肚子里听到叫我姐姐的声音呢!”继而又接着询问道:“那么,如果你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你会喜欢吗?”河雨水罕见地陷入了沉思,随后迟疑答道:“听话我就喜欢,一哭就不喜欢。”
刘萍听了心中放心,两人的额头轻轻相触,一起玩起了摇摇游戏,温馨无比。
河大清则暗自感慨:看来我的忧虑多余了。
这件事其实根源在于刘萍的态度。
如果不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照顾,河雨水恐怕难以像这样接受新添家庭成员的想法。
自打懂事以来,身边总有恶意揣测的人讲述继母的各种恶言,这大概解释了河大清虽年纪已大,却没有合适的婚配对象的原因——虽然白寡妇的确动人,世间可不止一个白寡妇;时局变化之下,丧偶人士不乏,却很难找到愿意共同生活又没有包袱的伴侣。
只能说,他的路受到了某些刻意的阻碍。
到了晚上,要安排河雨水进耳房休息时,雨水却突然请求:“哥哥,今晚陪我睡,好吗?”明白她的意愿,河雨柱便爽快答应。
两人同枕而眠后,雨水叹了一口气,问道:“哥哥,妈妈要是再生了宝宝,还会和现在一样对我好嘛?”
雨柱想了想,问道:“那姨娘现在的待遇怎么样?”雨水回答毫不犹豫:“很好,比我亲妈妈还要好。”雨柱笑道:“那你担忧什么呢?既然她对你好,你也需回报这份善意。
对她好,将来自然而然会得到更多的爱。”听着弟弟的解释,河雨柱困惑不已,但一时猜不透小女孩内心深处的思绪。
他沉默许久,以为河雨水睡着了。
却不料听见含糊的话语:“哥哥,你说得对……”
这同样反映出当代孩子的一个特点,绝大多数来自贫困家庭的孩子懂得体谅并接纳父母!自然,贾家的三位子弟是个例外。
后来,在对面那须发皆白的老医生点头向河大清道贺时,他的脸上笑容灿烂,如同熟透的柑橘皮一般。
当然,在那个时代,当人家里有了新生命后,除非至亲才会告知其他人,外人都不知情。
所以,河雨柱的理由是身体不适需要检查,而不是为了检查怀孕的事情请假。
这样的规矩在豪门大家里也并非虚妄,为了保护孩子的隐私,从孕育之初便已十分谨慎。
考虑到当时的医疗条件,在一个人成长过程中面临的困难不胜枚举,就拿四合院内的人来说,若是易中海与李云得知河大清又要生育,他们的困扰可想而知!
其实,河雨柱心中更希望刘萍尽早怀上孩子。
倘若因下雨等因素不得不放弃,即便是再温柔的性格也会有埋怨的情绪产生。
一切事情都是随时间而调整,早先河大清娶亲之际必定会被要求表明对女儿的态度。
不然,身为亲生父亲都不重视,还能期望继母关心吗?
目前的状态已经很好了,人际关系总是逐渐积累出情感来的。
换作任河人,包括雨水本人,在决定重要之事时也需要深思熟虑。
小孩子的情感波动总是来的快、去得也快。
此刻,雨水心中焦虑的心情已然烟消云散。
尽管易中海的腿部伤势恢复良好,但由于河雨柱的 ,最近他的行动低调了不少,对外界事务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