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所长拖长声调应了一声。
接着,夏所长又笑道:“做得狠辣直接,尽管略嫌不足,但确实专业得很!要不是我查到你的祖宗十八代,真要把你当成那边的人了!”
河雨柱猛地一惊,急忙辩白:“嘿,夏所,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只是为了保护家庭,打断他的腿,最多也就蹲个两三个月。
你把我当成敌人,那才是要丢脑袋的事!”
夏所长凝视着河雨柱,神色显得犹豫挣扎,隔了一会才开口道:“去吧,小伙子,不要再做这无头苍蝇的事!人总有失足的时候,越危险的行为早晚会有报应。”
听到这话,河雨柱欣喜若狂,嬉笑再次浮上脸庞,”夏叔,您不是来抓我的?真吓我一跳。”
“一边儿去。”夏所长大声道,仿佛这事和他无关,”我哪有空管你的琐事。
要是以前碰到易中海那样的人物,我恐怕已经……”
他停顿下来,显然没有说完。
此刻河雨柱注意到夏所长表情复杂的脸色,追问道:“夏叔,您今天就是来找我谈这件事吗?我觉得你的神情有点不对劲。”
夏所长摆手苦笑:“原本是有事情要麻烦你的,但现在情况棘手又乱糟糟的,我得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事情有了眉目我会再找你谈谈。”
“嗯,夏叔,您有事尽管开口,我会帮的!”河雨柱对危险的事物不再好奇,只盼他永不求助。
河雨柱可是阅尽谍影无数,凡是对这样的情景义无反顾插手的人,往往都难逃悲壮的命运。
打完招呼,河雨柱掉头离开了。
留下一旁等待,急于询问的夏所长一脸困惑。
怎么这小子对任河事都无动于衷?!
夏所长长叹一口气,转过身离开。
直到河雨柱跑到轧钢厂大门,才恍然拍了拍脑袋,忘记问起那两个憨货的最终下场。
都是因为自己惹来的麻烦,至少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在轧钢厂门外等儿子归来的河大清见到这一幕,不禁走上前去,先是拍醒了发呆的河雨柱,关切道:“柱子,所长得跟你讲什么?”
他担忧的眼神无法掩饰,然而此刻人流涌动,不方便深入讨论。
河雨柱笑着回答:“有什么事?不过是小事一件,如果真有事我怎么可能还站着不动?”
“没什么事,对了,所长大人昨晚告诉我说,有个妇人跑到派出所控告河大爷‘始乱终弃’!问我是否认识一个叫河大清的人?”河雨柱见河大清依旧不太放心,索性开了个父亲的玩笑。
河大清一听说这事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可看见河雨柱眼中戏谑的神色,他知道这肯定是这个小子在逗自己。”嗖”的一下,抽出皮带和裤子,紧随儿子离去的步伐!
四合院清晨的氛围热闹且忙碌,提痰盂、漱洗、运动的人络绎不绝,有些条件较好家庭则提着水桶外出买早点。
混杂的气味下,人口密集的地方逐渐显现礼貌的习俗:食物上楼、尿盆或马桶下楼行走,相互见面避让。
这是一种自然形成并代代相传的行为规范,再加上京腔京韵的语言调和,便构成了亲和的问早方式。
有的老年人打招呼:“吃过饭了没?”如果发现人家手里的东西不同,可能变成更简单的问好:“嗯,你先请!”
虽非原生四合院人,我亦有所耳闻。
正是这样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琐事,才构建出平实的四合院日常。
今天的河雨柱肩负重任,就是护送妹妹雨溪去上学。
如果不是刘萍这位贴心的妈妈在一旁提醒,这两个爷们说不定就会忘了这茬。
最近雨溪那孩子在钢铁厂玩疯了,一听要送她去学堂,即使不大懂这其中道理,但也显露出了不愿之情。
家庭成员轮番开导,直到刘萍提出”那里有很多朋友可以一起玩”,才激发了她的求学决心。
全家为此付出一整天的努力,自然而然,河大清负责为妹妹雨溪报到。
因是学前班,尽管时间有些迟,但因为少有的几个愿意送女儿上学的家庭,加上这里是京圈,情况特殊。
若是换在别处,可没那么轻松。
为了让女儿雨溪顺利完成第一天,刘萍特意连夜赶做了学生必备神器——书包。
本就是一个两块布料,一条绳,河雨柱多嘴一句,”加个五角星吧!”于是,在摇曳的烛火下,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睛,刘萍认真地一针一线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