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引起河大清暴怒,”该死!你还以为我是取款机?前几天不是才给了你十万?还想要?”
被冤枉的儿子开始心有不甘地列举开销清单:墙面需要刷白,家具得添置,床需要换,连厨房的炉灶也需要新搭建…漏风的门也不能落下…
这些话语让河大清听得头疼,不愿再去听他絮絮叨叨,走至放现金的箱子前取出钥匙,摸出一捆钞票数了起来。
思索片刻后,他又将整个钱捆拿起,来到河雨柱面前,一面递给现金,一边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脑勺。
抚摸着被扯痛的地方,河雨柱暗自忍耐,并没抱怨一句,专心致志地数起手中的钱。
雨水看见,止住泪珠!双手捏手指期盼地立在一旁,静静地数数,数完后就央求哥哥带着她去买!
河大清看见儿子数完了钱,笑道:“仅剩这些了,五十万。
以后你的破房子烂事就别再指望我了!”对这个,河雨柱置若罔闻,他只想赶快开始!
但关于这笔钱的分配,还需要好好商议。
否则河雨柱岂会知晓应该找谁求助?
反正有大事总得求助于父亲河大清,他赶紧从怀里掏了一些技工的住址给了儿子。
看到妹妹眼神殷切地看着自己,他连忙又拿出一些递给她,问道:“往后你要怎么叫我?”
雨水质问道,”哥哥!哥哥,你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她完全沉浸在了亲昵的呼唤之中。
抚了抚妹妹的头,河雨柱开心地奔忙出去寻找合适的人力了。
谈到装修,真不是一件小事,有的家庭从挖地基到盖顶比他自己筹备时间还要长。
责任嘛,装修公司也有份,住户自己同样不辞其咎。
随着生活水平提高,选择多了却也烦恼滋生。
然而在河雨柱看来,这些问题统统不存在,粉刷、吊顶全亲自出手。
只有少许木匠活可能还得请老师傅,厨房里那口泥灶也不例外。
即使主厨是半路退出,他对生活用品的要求还是会保持高水准。
权衡一下预算,索性安排师傅把热炕头也装上了。
他可不在意精力旺盛,能舒服为什么不舒坦?
从门到桌椅,箱柜一切齐全,自己承包所有工作包括材料,若非追求珍贵木材,还能节省不少呢。
于是干脆给铺炕工和木匠师傅各一条香烟作为答谢,此举带给河雨柱意想不到的快乐!
近段时间以来,河雨柱跟着齐师傅学艺,情感深沉无比,一个壮汉都因为想家想念家人而泪流满面。
如今,齐师傅几乎把自己所懂传授给他,在城市区域他已经能 完成许多工作。
不过长途驾驶还是得看时机。
河雨柱心中急切,他希望尽快学习完毕,拿到证明参与考核。
要是拿到了证,去半岛驾校,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个小老头。
但这无疑是一种奢侈期待,撇开年龄问题不说,假如娄半城学车完成后人间蒸发,这将使河大清颜面扫地。
更河况,连路人都对此感到惧怕。
想念与惧怕往往相互交织。
难道最可爱的人不怕吗?没人能够无畏。
因为身后的土地、家人以及祖国的使命要求他们奋不顾身。
因此,只有一往无前!
如果过去的河雨柱会冲动地报名参与,而现在饱经世故的他仍保留一份自私的本性,即便满是思慕,依然心存畏惧。
毕竟没有驾驶任务,也就无从谈起练习的机会。
河雨柱正在擦拭修理工具,一边和师傅齐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齐师傅笑着说:“柱子,听说你在院子里展现了超凡的实力,单挑三个啊?”
河雨柱向师傅抛了个无语的表情,无精打采地回答:“其实也不是一挑三,只是‘半’个三!”
齐师傅知道他的徒儿性格古怪,说话喜欢绕弯子,对这类话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仍充满好奇:“你所说的‘半个’是指什么?”
河雨柱原本随口说来,如今要细讲,还得费一番心思。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半个自然是贾东旭他妈,因为女孩子嘛,就算半个对手。
另一个‘半’是易中海,一个断腿的人,狡猾得很!不过说到动手,实话实说,他五个加起来都不够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