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仅夫妇二人,并无多余需求;而新婚的贾家却需要一间房屋。
听了这些话,河雨柱心里明了,哪怕走到派出所也无所畏惧。
他直接上前,朝着贾东旭猛踹一脚,后者重重地摔在自家后墙上。
此时的贾张氏见到儿子被袭,眼睛通红,近乎疯狂地扑上前,想对着河雨柱的脸挥拳。
但河雨柱毫不留情,一手擒住贾张氏双臂,屈腿蓄势,猛地将她背摔在地!
这下倒好,一家子似乎全要倒了!秦淮茹试图拉住贾东旭,只是不停哭泣。
身后的易中海气急攻心,话脱口而出却不经思考:“笨柱,你怎么能动手呢?你想蹲苦窑吗?!”
冷漠的目光扫过易中海,河雨柱嘲讽道:“易大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
刚才妹妹被推搡,你袖手旁观;我 东西被人觊觎,你沉默不语;如今徒弟挨打了,你才开口指责。
呵,这就是你所谓的‘师徒之情’?”
这一番话令易中海口是脸红,想要辩解,却被愤怒的河雨柱红着眼阻止,并对着刘萍说道:“妈,去找爸,让他叫上乡亲去派出所帮忙,我就要看看到底是我打小偷坐牢,还是他们贾家要进局子!”
易中海惊呼:“别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河雨柱从旁边抓起铁锹大喊:“我倒要看看有谁敢阻拦我!咱们没完没了!”
周围的邻居都不敢介入这种事态,而易中海却顾及颜面,试图以柔和的话语安抚:“笨柱,等等……”
可话音未落,河雨柱举起铁锹便朝着易中海掷去,骂道:“傻柱是谁叫得这么顺口?”吓得易中海赶紧单腿蹦开以躲避攻势。
被突如其来的暴力震慑,易中海一时愣在那里,忘了争执的话语,只是呆愣地看着河雨柱。
而河雨柱心中已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看样子,他已不介意事态扩大。
走到院子 ,他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河雨柱之前英勇行侠的事吧?”邻居们起哄应和,”知道呢!”还有些人在夸赞他。
河雨柱对四方鞠躬致谢后,继续讲述:“但你们并不清楚的是,因为我那次见义勇为,认识了我们派出所的夏所长。
恰好那段时间,我们轧钢厂发生了诈骗案,而夏所长正接手处理,他调查出了一些端倪。”
听见了”诈骗案”,易中海立刻明白河雨柱的言下之意——这是在揭陈年旧事。
虽然想阻止,但他明白无用,于是打算转身离开。
看到易中海动身,河雨柱怎肯就此放过他,立刻大声质问:“易中海,你想就这样走?我就喊来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看你这样想要我河家破败的行为该怎么算账!”
这一句话吓得易中海愣在原地。
但河雨柱不依不饶:“夏所长已经和保定的同事们取得了联系,找到了那个白寡妇。
他彻底调查后才得知 !这院里的易大爷你易中海看似人畜无害,私下竟策划勾结白寡妇欺诈我河大清父亲,想让河家走向崩溃!”
旁人脸上表情各异,既有难以置信的,也有疑惑的,一片热议之声。
见状,河雨柱大声说:“安静!大家都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河雨柱也很想知道!我对你的尊敬仅次于父亲,曾以为你更正义,所以问你一句:易中海,此事确有其事吗?”
眼看易中海试图辩驳,河雨柱接着说:“在此我求个真话,若承认则了结。
如果你不肯说实话,我将利用那回功绩换取夏所长的人情,把白寡妇带来派出所明说清楚,届时邻居们都看清我不忘交情的态度!”
易中海深陷河雨柱的话网,他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逃,只得憋红了脸认账:“是我的错!”
此言一出,四周响起哗然声。
邻居们见到他的态度,愈发确认这是事实,齐齐指责他的行为简直人面兽心。
然而,河雨柱还不罢休,看着又要起身的易中海,他再次开口:“易中海,别急着走!必须给我一个合理解释!难道是我河家挖了你的祖坟,砸了你的锅,以至于你用这招绝技?说清楚,到底图的是什么?”
邻居们陷入沉默,他们都在等待易中海回应的那一刻。
忽然间,一声哀切的女子哭喊传来:“柱子!”
原来是去买菜的易大妈闻讯奔回,她径直奔向河雨柱,想要跪下磕头谢罪。
河雨柱急忙避让,身边的刘萍连忙拉住易大妈,以免其失态。
望着满脸沧桑的易大妈,河雨柱感慨叹息道:“大娘,我跟雨水从小都是您的照应。
您待我们比爸爸还要亲厚。”
说话间,他招呼旁边的河雨水走上前来:“雨水,你给大娘磕三个头。”
河雨柱和河雨水并肩跪下,发出连续不断的叩击声,那是三个响头,显然河雨柱是真心磕的,雨水只是一种象征性表示。
接着,河雨柱拉起雨水,将她交给刘萍,转身面向易大妈,坚决道:“好吧,今天我不再深究,算是偿还了这些年来你对我和雨水的关照!自此以后,恩怨扯平,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希望各位邻居能做个见证,未来如有任河问题,不要怪我们河家人不顾邻居情分、不通街坊之道!我拜托你们!”说完,河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