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像写网络小说的人们乱打标点的情况来说,显然不是轻易能得到驾驶证的。
而且学车不只是掌握摇控钥匙启车和驾驶技术,还需要学习车辆修理的基本功。
那时候带徒弟的老师傅,不是严厉斥责就是毒打,对徒弟的期望远超过许多行业。
因为那个年代的司机一旦出事故,几乎都会非死即伤。
这就使得荣耀总是伴随著高风险,很难不让人怀疑当时的资深司机是否都隐藏著一些躁郁症。
并且,想成为司机,个人背景必须清楚审查,河大清如果不是早些时候放弃家族的卖包子产业,怕是也没有机会学习。
设想一下,如果武松当年放弃家族生意,是否就能够避免悲惨的结局?
司机所负责的单位是当时的重点关注对象,长途运输往往会有保镖持枪陪伴,并可能分配给他们武器。
因此,对于被时代淘汰到此境地的河雨柱而言,拥有自由驰骋和佩戴 的权利确实胜过当厨子。
哪个男人不想握有武器呢?
那位教导者,被尊称为齐师傅,名叫齐鲁,一听就知道来自山东大地。
事实证明,他的身材确实不愧于其名。
他并没有采取传统的体罚方式,而是耐心以笑脸教导河雨柱从擦洗工具开始。
在修理汽车时,河雨柱在一旁静静观看,并未被避之门外。
后来才知道,齐师傅其实是借调而来,计划教学几个像样的徒弟后返回故乡。
因此,河雨柱并未遭受被问错问题就挨打的命运,而是逐渐学会了尊重知识。
河雨柱因此乐在其中一段时间,但很 到无聊,对于枯燥的学习内容和没有挑战性的日常生活,他心中积聚起一种郁悽。
他开始期待戏剧性的相遇、意外的逆转以及可以优化的地方。
他把希望寄托在河大清的婚姻事务上,试图从中找寻一丝机会,以期通过大清的婚娶分财产从而重获自由,离开那个需要每天对着木然面孔喊父亲的生活,即使是主角般的待遇也无法让他摆脱郁闷。
唯一的安慰也许只有小雨水分享的生活点滴。
随着河雨水最近换牙,他开始每天往口袋里塞入两颗奶糖,以此警示孩子的危害,并一边教育,一边喂食,让河雨水疑惑兄长是否已疯狂。
而每次见到易中海,他仍礼貌称呼对方为易先生。
同时,河大清为了复仇已经秘密筹措二十万元,雇请两名街坊混混,指示他们在半月后找机会击断对方的腿,并特意蓄须,化妆成黄脸汉子、痦子配残疾的形象。
回到家中,河雨柱剃掉胡子,并决定每天坚持这一习惯,甚至将发型由之前的盖帽变成了平头,以增添神秘感。
于是半个月后,究竟是不是他,只有时间揭开 。
十五
这天黄昏时分,河大清回家稍晚一些,脸色不太好看,大概是遭了别人的不快。
此时的河雨柱正在忙碌地烹饪晚餐——熬粥,炖了个鸡蛋,还有几个蒸面馒头!瞧见河大清像蛤蟆一般憋着一口气的样子,他随口问道:“碰上什么事让人不开心了,说出来让为父听听,心情也能变好点。”
河大清看了河雨柱一眼,却没搭理他。
河雨柱仍旧笑眯眯的,意识到父亲似乎有话憋在心里,赶紧收起玩笑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来,爸爸也许能给你出出主意。
如果不讲,晚饭就只好吃下雨来的清水饭了。”
想到儿子的改变和自己最近的烦恼,河大清索性说道:“上次老刘和老张替我打听的事情,你看找到的人不是歪瓜裂枣就是……还不如白寡妇呢。”
一听这话,河雨柱来了兴趣,搬把椅子坐在河大清身旁,请他详述那些经过。
于是,河大清随意讲了讲述自己的小食堂征询帮忙时的情况,人家帮他牵线的人不少,可结果要么长相不佳,要么有些残疾。
这让河雨柱忍不住发笑:“噗嗤”一声,然后注意到河大清一脸尴尬气急的样子,连忙打住笑,问:“爸,你是不是没和人家说清楚需求是什么啊?”
稍稍缓过脸色的河大清说道:“我只是让他们帮我找能一起过日子的大姑娘而已。
这样的就算合适吗?”
河雨柱又笑了笑说:“你得跟他们说得明白,什么样的算合适,否则人家哪懂?你想找个后妈,不把自己的标准说出来,别人怎能知道你要的?大方提些要求:年轻漂亮点不要紧,可能身材差点咱们家里 一下也成。
彩礼可以给得丰厚些,介绍人的报酬也可以视情况提高,毕竟这关乎一生大事。”
再补充一句严厉的:“你得明白讲清楚,都这岁数了,结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别遮遮掩掩的。”
这一番谈话似乎对河大清起到了触动,他意识到沟通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