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弟。”

胖子可怜兮兮道：“你和柳姑娘是老相识，她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忍你大爷！”

顾寒低吼一声。

“她根本就不是柳莺！”

“顾寒。”

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

却是柳莺原本的声音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缓步来到顾寒面前，语气冰冷，神情倨傲。

“你觉得……”

“你还有资格在我面前骄傲吗？”

此刻。

不仅仅是声音。

就连语气，神态和眼神，都和先前的柳莺分毫不差。

“别装了。”

顾寒摇摇头。

“你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柳莺语气微嘲。

“顾寒，你知道吗，你最让人讨厌的，就是你的自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可怜！”

“原因很简单。”

顾寒想了想。

“柳莺，从来没有离我这么近过。”

“……”

对面。

柳莺愣了一下。

“哎呀！”

下一刻。

她表情再次变换，一脸的懊恼，“被识破了呀，可真没意思！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太气人了！”

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嘶！

胖子看得直抽冷气。

从先前的妖媚，再到之后的清冷，又到如今少女般的娇憨……她竟是转换得无比自然，没有丝毫做作的痕迹，似乎……每一个，都是真实的她！

“你太过分了！”

柳莺泫然欲泣。

“一点都不知道体恤人家……”

“这位……姑娘！”

顾寒头皮发麻。

“我这人性子直，不会说话，希望你不要见怪！你……可以找这位胖兄，他除了长得丑，说话又难听，为人不讲义气，贪生怕死……也就没什么缺点了！更重要的是，我这位胖兄，可是一个真正的怜香惜玉之人！”

“王八蛋！”

他每说一句，胖子的脸就黑一分。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怜香惜玉？”

柳莺美眸一转，在胖子身上流连一圈，却是再次看向顾寒。

“可是……人家对你兴趣比较大呢！”

“姑娘！”

若是还能动。

胖子就要竖起大拇指了。

“有眼光！”

“别！”

顾寒的头皮又麻了。

“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