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朋友最近联系不上了,而我在她的邮箱里发现了这个!”掏出一个信封,已经拆开了的,“这是月白的追责信,追究她违约的责任已经赔偿事宜,所以我想问问白小姐,我朋友是不是在贵公司谈违约的事宜,所以才好些天没有联系过我了?”
“神经!”不屑的嗤了一声,秦商别过头去,心里却隐隐的不安。
秦商怔了怔,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脚也往外面走去,秦珂唤道,“秦商!”
“当然不是……”她只觉得爷爷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却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会不会……去月白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人间蒸发?!”秦商高八度的声音,紧接着嗤笑出声,“别太敏感了叶小姐,你这也产后有段日子了,抑郁症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人间蒸发,你真会说笑话!”
轻咳一声,白亭如道,“我当然知道,怎么,觉得攀上月白的高枝,想来套近乎?”
瑾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错,是不会人间蒸发,就是因为你!晓婉为你吃了太多的苦,你不想让她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才会这么对她的,是不是?”
“你爷爷那个人,关节最是不好,最近阴雨天多,让他多穿点,一大把年纪别总跟小伙子比帅!”白彻继续不搭边的说道。
一直沉默饮茶的白彻突然开口道,“老裴,还好吧?”
今天白家来了位稀客,白亭如在楼梯转角处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甚至想要转身回楼上去,装作不在家,奈何爷爷在,裴斯年也在,只得硬着头皮走下来,脸上扬起笑容,“我说是谁呢,真是稀客啊!你是来恭喜我要结婚的吗?”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还上门来添堵,是嫌自己不够闹心吗?
“不是。”瑾言果断的回答,“我只是想问,白小姐有没有我这个朋友的下落。”
裴斯年微微颔首,开口道,“裴太太今日到访,应该不是为了表示遗憾这么简单吧?”
白亭如犹豫了下,并不是很清楚公司里的事,之前她绑架叶瑾言那次,也不过是假借了公司的名义,公司里的事情,本来爸妈就不允许她碰的。
扬了扬手,示意她退出去,秦珂倒是饶有兴趣的。“蒋晓婉?你说她怎么了?”
裴斯年突然主动开口问道,这算是从叶瑾言进门以后,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跟她说话,而且这样的望着她,白亭如翛然紧张起来,“阿耀,你又不认识她那个朋友,问那么多干嘛。”
秦商微敛眼眸,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叶瑾言几乎是冲破了秘书的阻拦闯了进来,“秦商,你把晓婉藏到哪里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岔让几个人都愣住了,瑾言缓过神来点头,“好,挺好!”
“我遗憾,期待了这么久,可惜还是没参加上白小姐的婚礼啊!”她淡淡的说,倒也听不出幸灾乐祸的味道,可白亭如听着真叫一个刺耳啊,“不用遗憾,我只是暂时推后,你还是有机会,并且一定可以参加的,你说是不是,阿耀?”
他无法形容这种不安感,只是想着她究竟可能去了哪里,从那天吵过架以后就几乎没再见到她,还以为她真的去月白了,难道不是?
“你私拆别人的信件?”秦珂对这种行为颇不以为然。
叹了口气,秦珂心中并不认为是他做的,但很肯定,他是爱着蒋晓婉的,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他顿住步子转身,却见她说,“不是怄气的时候,如果你知道蒋小姐在哪里,尽快把她找回来吧。”
以前的话,她还可以谈笑自如,可是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爸妈回去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这个婚,结的真是闹心,一赌气都想干脆旅行结婚,这个婚礼不办也罢。
“是,我是打算如果这里再找不到消息,就要报警了!”瑾言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看来,我必须要去一趟警局了,那就先告辞了!”
“你遗憾什么?!”白亭如的脸色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要报警也应该我们月白先报警!”白亭如抢白道。
“爷爷,你别打岔呢!”白亭如嘟起嘴撒娇说道,可白彻却瞪了她一眼,“怎么,我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