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局势并不安稳。
现下粮草虽然运送入境,可北境军最大的窘境,却是迫在眉睫的人手问题。
近年来四境之内天灾频发,无数人往中原逃难,北疆境内几乎称得上是十室九空。
这种情况下,万深离之前去汉中平原平叛之时带走的那部分北境军,能否及时回来就很关键了。
谢云川将韦砚派人送来的军报看完,然后转手递给了江渊。
自从谢云川回到南蜀,谢还林就撂挑子不干了,将所有事务全部还给自己的好儿子。
这几天事务繁杂,江渊也被谢云川抓了壮丁,带进书房,手把手教他处理南蜀的政务。
对此,江渊一开始其实是是拒绝的。
这种事万一以后说不清就麻烦了。
但谢云川温柔坚定的看向江渊,眼眸里全是认真,“江渊,我并不在意权柄。
况且往后的路还有很长,我想与你一起携手共进。你不必有什么顾虑,只需要按你自己的心意生活就好。”
江渊一怔,凤眸直直的看向谢云川,嘴唇微颤。
多少人汲汲营营一生就是为了权势与地位,可这些到谢云川好像一切都不重要,轻描淡写的就能与自己分享
心中被甜蜜的滋味填满,鼻头发酸,江渊正像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句气人的话打断思路。
谢云川看着在他面前软乎乎的江渊,话语里带上调侃:“不过世人都说,男人有权有势就会不安于室”
话还没说完,谢云川就被江渊一个虎扑撞进怀中。但谢云川下盘稳得很,就算是猝不及防,脚下也是丝毫未动。
江渊恶狠狠地揪住谢云川衣领,凤眸带着水汽,脸上染着红晕,却非要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江渊:“你还想不安于室?”
谢云川大手自然的掐住江渊纤细的腰,面上一脸无辜,“求夫人明鉴,在下哪里敢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江渊:你刚刚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谢云川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笑。
江渊恼怒地拉开谢云川的衣襟,愤愤不平地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谢云川欣然接受,并用火热的行动主动认真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
这也就导致他第一天的教学计划换了个方式呈现。
正所谓学无止境,惫懒的江小公子被严厉的谢大教习考校刚刚教过的知识,可江小公子一脸泪痕,咬着嘴唇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
谢大教习很生气,将人按在书桌上打板子。
可江小公子脑子里一片浆糊,只一个劲的想往外跑,完全没有好好学习的打算。
谢大教习百般无奈,只得坐在美人榻上,把人面对面搂入怀中,慢条斯理地把道理揉碎了讲。
希望能让江小公子心服口服。
江小公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于是愤而反击,蛮横地给谢大教习留下一道道血痕,小崽子似的一口咬住谢大教习结实胸肌,试图让他闭嘴。
“嘶——”小混蛋!
谢大教习冷笑着改变了教学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