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身体越来越热,脑中时而清明时而涣散,隐约听到车外的声音,却犹如在梦中般听不真切。
抱着人下了车,谢云川带着江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护卫自觉散开守住这间院落。
躺在床上的人不舒服的扭扭身体,江渊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谢云川的身影。
谢云川转身端了一杯茶走到床边,把水给一口一口喂江渊喝。
之前在不想吃饭的时候,谢云川已经给江渊喂了缓解的药,接下来江渊虽然会有些难受,但只要睡一觉就能好了。
拿过空杯正要起身,一只滚烫的手却抓住了谢云川的手指。
江渊:“你别走。”
甩袖将杯子稳稳的掷于桌上。
谢云川握住了那只手。
江渊眼神迷蒙地看向谢云川,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人往下拽。
顺着青年的力道俯下身,男人低头贴近带着甜香的微唇,唇试探性的贴上来,猩红的舌尖青涩地探出头,怯怯地舔舐男人的唇。
江渊:“谢云川你会不会?不会的话可以交给我。”想当年江渊可是看了好多本龙阳图册的。
谢云川:“呵。”
男人再不跟他客气,低下头严丝合缝的吻了上去。
十指相扣,江渊攀附在谢云川脖子上,全心全意的信赖着这个男人。
狰狞微笑,此处省略删除修改第六次。
床上的穗子开始轻轻晃动。
双眼无神,阴暗扭曲爬行而过。
谢云川:微笑。
江渊:哆哆嗦嗦走出门,看向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
活着真好。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果然是骗人的。
如果牛累死了,那只能说明牛——不够行。
不然凭什么谢云川工作一晚上第二天还能精神焕发?
——
无责任番外删减版。
谢云川谢将军带着人驰骋沙场,如今手把手教导新兵江渊一柄长戟该如何使用。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在沙场征战中学会如何使用武器是最重要的。
谢将军认真的教导江渊新的招式。
以武入道,讲究的一个是根骨,一个是悟性。
可江渊虽然根骨奇佳,乃是天赋异禀之人,可无奈悟性着实差了些。
不得已谢云川只能想办法找个想方设法帮助他,这场教学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一套武功练完,江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却不屑一顾地挑衅:“就这?要不要小爷我教教你?”
谢云川勾唇一笑:“小江公子是天纵奇才,不过这种累活在下还是不舍得交给小江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