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年!
难道这些年真刀真枪打下来的战功是假的吗?
就因为她韦砚胯下少了二两肉?
就因为她是女人这种狗屁倒灶的理由,所以她辛苦打拼的一切就活该通通被人剥夺吗?
韦砚忽然大笑出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了出来。
谢云川喝着茶,等着韦砚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多此一举上前安慰。
等到韦砚逐渐安静下来,谢云川才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韦砚目光如炬,直直望向谢云川,毫不犹豫道:“若是这要真有世子所说那般奇效,韦砚愿意世子马首是瞻。”
就算谢云川有所图谋又如何?顶天了也不过是这天下的至尊之位。
当朝天子公殊霆如此昏庸无道,沉溺美色。便是谢云川想改天换日又何妨?
谢云川:“那我就在此静候将军的好消息了。”
韦砚拱手抱拳行礼后退下。
望着院外的眼神里,是一如往昔的明亮。
……
谢云川将公务处理完就去了江渊的院子。
但却扑了个空。
在院子中打扫的下人连忙上前禀报,“世子爷,江公子去他那两位兄长的院中了。”
何功卫棋所住的院子中一片兵荒马乱,许豆蔻正被何功拉着,脚步匆匆的往里走。
许豆蔻冷静的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讲讲。”
何功:“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小棋是从假山上摔下来磕到脑子了,还流了一地的血。”
“你怎么不早说?”许豆蔻神情一凛,顾不得多言,再次加快了步伐。
谢云川还未走近就听到院中的喧哗。
“水呢?水来了吗?”
“许大夫说要通风透气,快让开,快让开,别挡在这里。”
“快快快,水来了,快把水端进去。”
谢全额头上全是热汗,扯着嗓子指挥着院里的众人:“去,去,去,快去给卫公子熬碗参汤。”
谢云川皱眉:“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全看到谢云川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好险被旁边的侍卫搭了把手。
“世子,您怎么来了?”谢全声音颤抖。
好好的客人在府中受了伤,这件事归根结底,就是他这个管家没有尽到责任,还惊动了主子,若是主子不高兴真是死一百都不为过。
谢云川大步往里走,皱着眉问:“人现在如何?”
谢全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佝偻着身躯紧张道:“许大夫已经进去了,还没有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