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越来越高兴。没想到他竟能自行解悟,修炼至如此境地,实在算是难得,天赋果然不差。
她笑眯眯的接招,一直过了百招,才轻飘飘后退:“好啦,罢手吧!”
游坦之收势,抱拳一礼:“请姑娘指点。”
“我没什么说的啦,你练得很好。门门通不如一门精,将这套拳法好好练,终究能扬名立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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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游坦之有些失望。
春娘抿嘴轻笑:“你将这套拳法练好了,再练别的功夫,自然水到渠成,而若学了别的功夫,既然修炼,也仅得皮毛罢了,威力也挥不出来,这般道理,你可明白?”
游坦之想了想,苦笑摇头。
春娘笑了笑:“这些说来无用。将来你到了那一步,也就明白啦,,,好啦,多说无益。我这次来,是请你们一家子过去用早膳的!”
“啊?!”游坦之讶然,忙摇头道:“姑娘,不用这么麻烦的!”
春娘一摆手:“公子了话。你们就乖乖听着罢,莫要推辞”走,去请大庄主与二庄主!”
“是。”游坦之无奈,想再推辞,但见春娘不容置疑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领着她回了帐篷。
游旗与游驹正在湖边说话,游坦之带着春娘找到二人,然后一起去了太湖居。
两人受宠若惊,却没有推辞,与萧月生一家吃了饭,虽然菜肴精致。极是可口。三人却没吃出什么滋味来。
游坦之迷迷糊糊,当回到帐篷内,方才醒来,只觉恍然一场大梦,刚才的一切变得不真实了。
精致的餐具,桌椅,绝美的容颜,幽幽的香气,动听的声音。一切都仿佛一场大梦,遥不可及。
他从没想到,身边能围绕着这么多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只能在梦中出现,个个都如在云端,遥不可及。
今天,却是在自己跟前,她们个个散着幽香,沁人心脾,勾魂摄魄。委实难以抵挡。
他们一行四人,开口解劝,一个帐蓬一个帐篷的拜访,但收效甚微。不太顺利,人们多是哈哈大笑,蛮不在乎。
“能为萧大侠略尽绵薄之力。乃在下的福分,岂能畏死而不前?!”
人们多是这番意思,虽知在此危险,却不愿退却,个个都悍不畏死。令游氏双雄大觉佩服,又觉烦恼。
一天下来,两人嘴皮子都磨破了,却没什么用,唯一的作用便是传扬了聚贤庄的名声,让游坦之认识了一些武林豪杰。
四人中午没吃饭,只是在帐篷内稍事休息,然后接着拜访,到了傍晚。终于走遍了所有的帐篷。
游骡垂头丧气,摇头不已:“唉”。没想到大伙如此盛情”。
游驹苦笑一声,道:“看来咱们白费功夫了,没什么用!”
春娘抿嘴微笑,一掠鬓边落:“两位庄主不必气馁,这般情形,我家公子已经料到,自有办法的。”
“啊?”游旗一惊,抬头道:“萧大侠料到了?”
春娘轻点头:“公子他料事先机,两位庄主不必担心,我先去了。”
“姑娘,不如咱们去苏州城小酌一杯?”游旗笑道。
春娘摇头:“不必客气,咱们改日再见
说罢,对游坦之轻颌,身形一荡,已经出现在太湖水面上她莲步轻移,踏着湖面袅袅而去,如履平地。
“唉”如此轻功!如此轻功啊!”游旗感叹不已。
游驹叹道:“大哥,这般轻功惊世骇俗,咱们这一辈子是甭指望啦!”
游骡转向游坦之:“说不定,坦之有一天能成!”
游坦之忙摆手:“大伯,我也不成的”。
“你这小子,真没用!”游骤瞪他。哼道:“你有春娘姑娘青睐,若是好好的,用心练功,总有一天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就是,你没有这般雄心,哪能有出息?”游驹在一旁帮腔。
游坦之苦笑点头:“是,是。”
“这才对嘛!”游旗与
视笑。有机会,他们就要联年敲打游坦!不诅,懈怠。
“也不知萧大侠有什么法子。”游骤露出笑容。
游驹笑道:“我也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萧大侠的妙法。”
游现之看了看大伯与父亲,摇摇头;转身去了树林中,接着练功。
第二天清晨,游骤与游驹起床时。已经不见了游坦之,想来他已经去种林里练功了。
这些日子,游坦之起得一日早过一日,好像睡觉越来越少了,练功越来越勤奋,他们赞叹佩服。
“咦,大哥你听!”游驹忽然一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