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宅子里毫无动静,仍旧一动不动,没有人听到,没有出来,一片安静,唯有竹声簌簌。
“是不是没有人?”两人双臂一撑,宛如壁虎游走,迅靠近,一个人低声说道。
另一个人点点头:“若是武林人,不可能睡得这般死。怕是真的没有人。”
“咱们下去罢!”两人低声说道,各自点头。
于是朝身后墙下诸人打了个手势,两人慢慢抽出长剑,悠然飘了下去,宛如两团轻絮。
他们两个前锋,一个是心细。一个是轻功好,万一真的有人,也有利于脱逃。
墙下便是一片竹林,一根根竹子约有一根拇指粗,看上去年究并不长,出簌簌的轻响,悦耳如天籁。
他们身形缓慢飘逸,到了下面,忽然身形一转。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倒贯了下去。
长剑轻轻一点地。身形一缓,姿势变回了正常,双腿慢慢的落到地上。
“咝——!”他们同时落地,不由自主的出一声抽气声,似是倒吸冷气地声音。
黑巾蒙面,看上出脸色,但眉头却蹙在一起,宛如变成了一条,眼中露出痛苦神色。
他们一动不动。慢慢地弯腰,摸了摸脚,又露出痛苦神色,因为脚背上出现了一个锋尖,闪着森森地寒光。
他们刚才踩到了铁钉上,双脚都未幸免,被铁钉扎透,钉子尖破出脚背,闪着寒光。
错非他们毅力惊人。强自忍住,早已大声惨叫,这般痛苦,委实非常人能够忍受。
又有两人跃到墙上,贴下身子,融到墙头,低头朝下看,见他们身形颤抖,出“咝咝”地声音。急忙顿住。
“怎么了?!”一个人低声问道。
“娘的。这下面有暗器,大伙儿小心!”先前的一个人抬头。低声狠狠叱骂,慢慢的抬起脚,忍着剧痛,移开了脚,自铁钉上拿起来,血流如柱。
他刚一脚下,身子再次一颤,出“咝咝”之响,对面的人见了,露出同情神色。
这一脚,又踩到了铁钉上,本就扎了一下的脚再受重创,又被扎穿过去。
这一次,他感觉更疼,惨叫声在喉咙处被压制住,以强大地意志,死死的压抑不出声。
另一个人心中疑惑,他长剑慢慢伸出来,轻轻拨开脚下地竹叶,却没有觉什么。
但他却不敢动弹,刚才的那一下,同伴儿想必也事先察探了一下,否则断不敢落脚,却仍被暗算,只能说,这里有古怪。
他忙抬头,低声哼道:“大伙儿先别下来,有古怪!”
墙上两人正蠢蠢欲动,听到此言,静了下来,趴在墙头往下看,低声道:“怎么回事?!”
“娘的,这里古怪得很,小心钉子!”那人沉声骂道,满是恨意,他被钉在那里,却不敢再动一步。
被两次洞穿脚掌,他忽然了狠,长剑挥动,无声无息,这是一柄宝剑。
长剑过后,他再次拔出脚,慢慢落下来,小心翼翼,却觉脚下一疼,又有钉子!
他吸了口气,猛的朝脚下一扫,“叮”的一响,铁钉被他斩断,吁了口气,慢慢落下脚。
这一次,他终于躲过了铁钉,心中却疑惑大生,为何明明扫过一次,却没有扫断铁钉?!
当下之急,不再多想,先闯进去,灭了清平帮再说,此时他心中愤恨无比,杀机大盛。
他转过头来,对墙上的二人低声道:“地下有铁钉,防不住,得用剑垫在脚掌,落地小
二人点头,恍然省起了这个法子,慢慢飘落下来,即将落地之时,忽然一缓,长剑轻轻一抛,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他们双脚稳稳踏在剑上。
这样一来,安然无恙,并未有铁钉。于是,后来地人们纷纷采用此法,安然落到地上,打量着周围的竹林。
他们松了口气,都落到竹林中,忽然觉,周围一片漆黑,明亮地月光仿佛被挡在了竹林之外,透不进来。
刚刚有人在墙上时,还能看到,但都落到了竹林中,眼前却没有了围墙。
他们落地之后,拿起兵器,却又有一人扎到了脚,忙又用兵器道,垫在脚掌下,慢慢往前移。
走了一会儿,眼前仍是黑茫茫地一片,没有见到头,仿佛这是一片浩大的竹林一般。
但刚才在墙下,他们明明看到,仅是不大地一片林子罢了。
他们觉得越的古怪,这片竹林透着邪乎!
“香主,怎么走不出去?!”一个人凑到高大的领前,低声问道。
“,是阵法!”高大领低声骂了一句,眼中精芒闪闪。
那人疑惑的问:“阵——法——?!”
领恨恨骂道:“奇门遁甲,这最是邪门的东西!”
“那可怎么办?!”那人虽不明白,却不再问,知道这不是解疑的当口。
那领稍一想,道:“这是迷惑人地东西,让大伙儿排成一队,握住手,朝一个方向走!”
于是,十几个人排成一排,彼此牵着手,朝着一个方向,慢慢的往前走,得用兵器垫着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