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萧月生一瞪眼睛,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吃饭!说罢,大步流星。朝东面的一间松木屋子走去。
这间屋子简洁大方,颇是宽敞,进入其中,丝毫不觉得坐在屋中,反而比外面更明亮几分。
宋静云吐了吐舌头,低头轻声对赛黑道:“赛黑,师父好凶,是不是?”
赛黑眼睛眨了眨,看其眼神。似是能听懂她地话一般,呜呜两声,摇了摇尾巴。
“嘻嘻,走,吃饭!”宋静云轻笑两声,跑着朝另一座屋子去,那是厨房,帮姐姐端饭菜。
很快,饭菜已经停当。摆在萧月生跟前。他坐在正桌,身后是宽大的窗户。
宋静思坐下来。轻声问:“师父,孙姑姑那边,会不会着急?”
萧月生低头吃饭,默然不语。
见他如此,宋静思也不再劝,朝宋静云微一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话,免得惹怒了师
宋静云无奈的撇一撇小嘴,急促促的吃饭。
饭后,萧月生起身,道:“咱们去看看罢。”
宋静云大喜过望,忙笑道:“师父英明!”
萧月生脚步一停,转身横她一眼,哼道:“我若不去,是不是便不英明啦?”
宋静云忙笑:“嘻嘻,无论怎么做,师父都英明!”
萧月生摇头,转身迈步,出了屋子,往谷口走去,远远便见刚才来的紫玉正站在那里,不停的跺着脚,甚是急切模样。
萧月生到她跟前,摆摆手:“前面带路罢。”
“是!”紫玉应了一声,转身便走,脚下轻捷,宛如不沾地面一般,显然轻功不俗。
山风猎猎,两女紧跟在师父身后,大狗赛黑紧跟在宋静云脚下,飞快掠过山坡,转向烟霞派地山谷所在。
很快,他们远远便看到一群人站在演武场上。
萧月生眉头一皱,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共来了十个人。”紫玉忙答道,脚下一缓,她内力不足,无法一边说话一边施展轻功。
“嗯,我先过去。”萧月生点头,脚下一飘,宛如御风而行,飘飘而去,似是轻缓,转眼之间,已是到了演武场上。
宋静思与宋静云的内力不足,无法如此快,只能在后面老老实实的赶去。
她们到了演武场,赛黑已经累得吐着舌头,呼呼的大喘,双眼仍紧盯着宋静云,一刻不放松。
演武场上,两边人马壁垒分明,隔着两丈远,最外面是十个男子,个个气度沉凝,高手气势显露无遗。
另一边,则是吴婉云及身后的众多弟子,虽然人多,却无喧闹嘈杂,只是默默的看着对面,目光形成一股压力。
清朗的声音飘起:“吴掌门,本帮主这次来,却是化解干戈,虽然家父丧于贵派弟子手上,我却不想因此而大动干戈,令帮中兄弟为之丧命。”
萧月生站在众弟子身后,并未显露出身形,而那些弟子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对面,无暇注意周围,未觉他的到来。
宋静思与宋静云二人站到师父身后。抬头望去,见对面说话地是一个青年,丰神俊朗,英俊过人,宛如一株玉树临风而立。
他地身后,十个人环拱而立。个个气势不凡,宛如众星拱月,甚是威风。
“师父,他便是东海帮的帮主?!”宋静云惊诧地问。
萧月生点头:“嗯,子承父位。”
“他父亲便是被师父你杀死的吧?”宋静云低声道。
善于东海帮之事,宋静云已经听孙玉如说过数次。
对于东海帮之事,孙玉如极是得意,其凶险与威风,每次说起。她都觉兴奋莫名。
吴婉云淡淡说道:“不知赵帮主有何妙主意?”
她一身鹅黄罗衫,玉脸皎洁,站在弟子当中。很难被人以为是师父,往往会以为是同辈弟子。
赵丰元负手而立,朗声说道:“咱们与其厮杀,死伤惨重,不如以比武论输赢,如何?”
“怎么个比法?”吴婉云问。
赵丰元笑了笑,道:“三局两胜,由我两位师兄跟我,一一与贵派的弟子比试。如何?”
吴婉云不置可否,问道:“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
“贵派若是胜了,家父之仇,一笔勾销,东海帮从此不再找烟霞派的麻烦!”赵丰元郑重说道。
“若是败了呢?”吴婉云道。
赵丰元冷冷笑道:“若是贵派败了,则交出杀家父地凶手!”
“师父!”李天勇与杨光远同时道。
他们一身宝蓝劲装,看上去英姿勃勃,论及人才。丝毫不逊于赵丰元,反而更胜一筹。
吴婉云低头沉吟,若有所思,转过头,清亮的目光在众弟子身上缓缓掠过。
“怎么,吴掌门没有把握胜过咱们吗?”赵丰元冷冷笑道,紧盯着吴婉云。
吴婉云清亮的目光落在人群后的萧月生身上,与他对视
萧月生转过眼睛,不去望她。
赵丰元冷冷道:“成与不成。吴掌门痛快说罢。如此优柔寡断,岂是一派之掌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