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谈到了宋梦君。
“兄弟,这个宋梦君,可是小瞧不得!”潘吼喝了一大碗酒,痛快淋漓地一抹嘴,哼了一声。
十里香果如其名,整个茶楼都飘着醇香之气。
“大哥。这话你已经说十次了!”萧月生苦笑道,也痛饮了一大碗酒。
“我可是怕兄弟你吃了她的亏!”潘吼一瞪眼,重重哼道。
萧月生摇头一笑:“我与她无怨无仇,怎会吃她的亏?”
“依我看。她望向你的眼神,不善得很,还是小心防备为妙!”潘吼语重深长地劝道。
萧月生点点头:“好罢,那跟我说说,她到底哪里厉害了?”
“那好罢。我就跟你说道说道。”潘吼道,将大碗倒上酒,轻喝一小口,润润嗓子,说道:“青花帮以前只是个小帮罢了,比我长沙帮也不如。”
萧月生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原本的帮主,是宋梦君的父亲,他死了之后。女继父位,成了青花帮的帮主。”
“原来如此。”萧月生点头。
“这个宋梦君,原本师从一个隐秘的高人,剑法高明,自接替了帮主之位,青花帮仅是半年地功夫。已变成了能跟长沙帮齐驱并驾的大帮派!”
“看下来。果然不凡呐。”萧月生呵呵一笑。
“唉,若是个容易对付的。我还不早就拿下了?!”潘吼一脸无奈之色,苦笑着摇头。
温玉冰静静坐在萧月生身后,闻听此言,眼眸内波光闪烁,似是若有所动。
“好了,大哥,不必担心,对这个宋梦君,我会小心的。”萧月生端起碗,一饮而尽。
“师父,那个任益谦,好像跟你有仇呢。”江南云一身桃红罗衫,娇艳妩媚,对躺在榻上的萧月生道。
寒烟楼内,柔和温馨,宫灯几盏,屋内却是敞亮如白昼,似是数十盏宫灯一般。
一楼全铺着月白地毯,中间轻纱低垂,隔开几处地方,或摆着书,或矮几上放着琴,或矮几上放着棋秤,几张矮榻交错而放,软垫靠枕随处可见。
在这里,需得赤足而行,可以直接躺在地上睡觉,亦可在上面纵情打滚嬉闹。
月生仰面朝天,躺在东面的一个矮榻上,懒洋洋的点头,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要不要我查查看?”江南云坐在榻上,紧贴着他身边,双腿并起,侧身而坐,上身挺拔茁秀,风姿优雅。
灯光照在她脸庞上,仿佛照着美玉,皮肤细腻柔和,晶莹温润,仿佛散着淡淡的光芒。
两人这般亲密的坐在一起,颇有些像情人一般,只是他们已经习惯,刘菁也未觉异样。
“不必这般麻烦,你现在哪有什么人手?”萧月生摆摆手。
“嘻嘻,他们快要到了。”江南云抿嘴轻笑。
萧月生侧脸看了她一眼:“这么快?”
“那是自然,我现在可是太上帮主,他们岂敢不听?!”江南云一挺胸脯,骄傲地轻哼。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说话。“不过,师父,你昨天送出一枚培元丹,可是难得哟!”江南云抿了抿嘴,轻瞥他一眼,似是漫不经心地道。
“我这个做师叔的,自不能太过丢人。”萧月生嗯了一声,似是敷衍的回答。
“培元丹呀,若是别人知晓它的功效,还不得抢疯了?!”江南云摇头叹息。
“只有你师伯知道,旁人怎么会知晓?”萧月生摇头一笑。
长沙帮总坛帮主书房
“师父,这个丹药……?”齐元翰恭身站在潘吼身前,掏出瓷瓶递给他。
“这是你师叔送地,拿着吧!”潘吼坐在太师椅中,摆摆手笑道。
“可是……”齐元翰迟疑,他看得出,这枚丹药虽仅有一枚,定是珍贵异常。
“别小看这一枚丹药,可是了不得!”潘吼看了一眼瓷瓶,在灯光之下,散着柔和地清辉。
“是治伤地圣药?”齐元翰好奇的问。
潘吼看了看四周,低下声音,轻声道:“你服下便知,切不可让外人知道!”
齐元翰更是好奇。
“少嗦,马上坐到榻上,服下丹药,开始运功!”潘吼不耐烦地一摆手。
“是!”齐元翰见师父板下脸,马上收起好奇,上榻盘膝而坐,看了看手上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一枚龙眼大小地雪白丹丸,捏碎封腊,毫不犹豫的丢到嘴里。
“你这小子,可真是好福气!”潘吼瞪他一眼,轻骂了一句,嘴角却咧开,显然高兴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