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羞涩地笑了笑。
定逸师太道:“你仪清师姐地性命,可是你救的,这全拜你大哥之赐。等到了洛阳城,要好好谢谢他。”
“…琳不知如何说好。只能点头。
定逸师太摆了摆手。让仪琳离开,默默想着心事。
这个萧一寒果然不凡,不知不觉传了仪琳武功。恒山派自此多了一位高手。
她对萧一寒既是感激,却又忌惮,此人如此高深莫测,若是野心膨胀,怕是另一个左冷禅。甚至比左冷禅更难对付。
仪琳乍一回到屋中。郑萼便扑上来,笑道:“好啊。仪琳师妹,你竟深藏不露!”
说着,便伸手挠仪琳的痒,仪琳极怕痒,赶忙逃跑,一边施展步法,在屋中移位,一边说道:“师姐,没有啊!”“哼,还说没有!”郑萼笑嘻嘻地道,双手挥动,扑得更急。
但仪琳地步法玄妙,总是在毫厘之间躲过,她虽双腿软,但脚下地步法已经成了本能,自然的施展,使郑萼地小手总是落空。
追了半晌,她无奈的停下来,气哼哼道:“哼,还说没有,看看,我都捉不到你了!”
仪琳无奈道:“这是大哥教我的一个省力的法子,我也不知道这是厉害的武功啊。”
“嘻嘻,仪琳师妹真是让人羡慕,若我有这么一个大哥,该有多好?!”郑萼嘻嘻笑道,一幅小孩儿心性。
仪琳不由露出微笑。
洛阳城萧府
后花园中,阳光明媚,水榭前的一块儿空地上摆着一张矮榻。
萧月生正懒洋洋地躺在这张榻上,一只手拿着玉杯,另一手拿着一卷书,眯着眼睛观瞧,时而抿上一口酒。
他的身边,刘菁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衫,并起,微微屈坐在榻上,手上拿着一件丝绸,正在绣着牡丹图案。
明媚地阳光照在她脸上,宛如薄薄地黄玉被灯光映照,说不出的温润动人。
她时而抬头看一眼身边的萧月生,一脸满足地笑意。
东园帮的葬礼已经结束,她便闲了下来,陪着丈夫,一边绣花,一边闲聊,其乐融融。
“大哥,听说,岳掌门他们今天也去城外破阵了。”刘菁玉手纤纤,绣花针宛如与手相合,动作娴熟优雅,使起针来,如臂使指,灵动自如,令人赞叹。
月生点头,示意知道,眼睛仍盯在书上。
“他们能不能破得了大阵?”刘菁眼波盈盈,投了过来。
萧月生转头,与她盈盈的眼波相触,顿令刘菁秀脸羞红,急忙转开眼波,娇怯如处子。
他微微一笑,夫人如今仍旧褪不去羞涩,实是一件趣事,他漫声说道:“这倒说不准。”
刘菁羞红着脸点头:“岳掌门人称君子剑,自然是博学之人,说不定,真的精通阵法呢。”
“嗯,夫人所说有理。”萧月生点头,目光灼灼,盯着她娇艳诱人的脸庞。
刘菁地秀脸越来越红,她大羞,狠狠白了他一眼,娇嗔:“大——哥——!”
萧月生呵呵一笑,转过头去,不再盯着她瞧,大手却开始不老实,放下酒杯,缓缓伸到了她地襟下。
刘菁忙转头四顾,见没有人,方才放下心来,温香的身子一扭,躲开了萧月生地大手,身子向后挪了两下,嗔道:“大——哥-
萧月生无奈。刘菁太过羞涩,想要做一些出格之举,实在很难。他只有作罢,笑道:“南云过来了。”
刘菁赶忙坐直身子,理了理衣襟,白了丈夫一眼,拿起绣花针,继续绣花。
江南云袅袅而来,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摇曳多姿,风情万种,她身穿一件月白罗衫。又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来至二人身前,她裣衽一礼。笑道:“见过师父师母。”
“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萧月生笑问。端起白玉杯,抿了
江南云摇头,嫣然一笑:“却是让师父失望了。恒山派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与一个魔教地人起了冲突,仪琳师太大神威,将人打跑。”
“哦——?!是仪琳妹子?”萧月生双眼登时一闪,放下酒杯:“具体如何情形?”
刘菁明眸流转。轻轻白了他一眼。听到是仪琳的事情,他便来了精神!
江南云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宛如亲眼所见,一丝不差。
萧月生听完,笑着点头,道:“我这个妹子,虽然单纯,却也是聪明伶俐,这般短地时日,这般长进!”
“那仪琳师叔来了,弟子倒要领教一番。”江南云听他夸别的女人,心中顿时不服,轻哼一声。
“你么?”萧月生瞥她一眼,哼道:“那便是胜之不武了!……仪琳妹子仅学了一些防身的东西,你却承我衣钵,岂能相提并论?!”
江南云顿时大觉舒服,笑容满面,宛如百花齐绽。
三人正在谈笑间,小荷一身绿衣,俏生生的跑了进来,动作轻盈如羚鹿,气息悠缓。
她一阵风般来至萧月生跟前,娇声道:“启禀老爷,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萧月生温声问道。
“他自报家门,铁腿越江荆紫阳。”小荷脆生生回答。
萧月生转头望江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