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吗?”
江南云秀脸一红,明眸波光流转,在萧月生身上转了一转,抿嘴低声道:“自然抵得住。”
“哼哼,哪个少女不怀春,遇到这样的完美男人,纵使这个女子再精明,也难逃情网。”萧月生哼了两声,斜瞥了她两眼,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他继续说道:“自古以来,美人计威力无双,但美男计,却是更胜一筹,只是甚少施展罢了,……这样的暗箭,你能躲得过吗?!”
江南云低头不言,诱人地樱唇翘起,心中甚是恼怒,为何师父将自己与寻常女子相比。
翘着嘴巴半晌,她的气很快消了,娇哼道:“师父,还没说岳掌门他们到底来做什么地呢!”
“人心难测,我岂能尽知?!”萧月生摆摆手,一边洗着手,一边道:“慢慢瞧着便是。”
江南云轻轻一跺脚,颇是气恼,师父定是在耍人玩儿,而且,看他的神情,定是知晓,却偏偏不告诉自己!
王宅园
“萧夫人很美吗,大师兄?!”岳灵珊坐在长凳上,歪头问令狐冲,声音慵懒。
明媚地阳光下,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罗衫,秀丽的脸庞被阳光照得红扑扑的,更显娇艳,只是神情却有些郁郁,提不起精神来,正无精打采的拨弄着一根草梗。
令狐冲则身着一件青衫,正轻拭着长剑,阳光之下,剑光森冷。
他便坐在岳灵珊身边,闻听小师妹问话,摇头一笑:“这次过去,没见到萧夫人,不过,萧先生地弟子,却极是美丽地。”
“哦,萧先生的弟子?!”岳灵珊顿时一震,明眸一亮,直起腰,娇声问道。
“萧先生已经收了一位弟子,却是一位女弟子。”令狐冲点头,对岳灵珊笑了笑,道:“而且,这位女弟子,可是美丽非凡,不逊于小师妹你哟!”
“真地?!”岳灵珊顿时兴致大起,腾的起身。
令狐冲伸的一把拉住她,笑问:“小师妹,你这是要做甚?”
“去瞧瞧呀,看看是否真如大师兄所说的那般美貌!”岳灵珊白了他一眼,娇脆的说道。
“你这般冒冒失失上门,成何体统?!”令狐冲苦笑不得,拉她坐下,道:“待萧夫人回府了,你再过去,恰好都能瞧得见。”
“那萧夫人何时回府呀?”岳灵珊歪头问。
“这个……,”令狐冲一怔,忙道:“待会儿林师弟会过去,你再跟着一起吧。”
岳灵珊想了想,点头同意,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她跑到了大厅前,在焦急的等待中,林平之终于从林震南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眼睛红,似是哭过一般。
岳灵珊看到了,装作没看到,免得伤他自尊,与他相处这么些日子以来,早已摸透了林平之的脾气,武功不高,脾气不小。
过了半晌,待林平之练过一番剑法之后,岳灵珊凑过去,笑嘻嘻的说道:“小林子,你去不去萧先生那里呀?”
林平之已经心平气和,点点头,他今天穿着一件锦衫,面若冠玉,玉树临风。气度已颇是沉稳。
“咱俩一起过去吧?”岳灵珊讨好地笑道。
知道小林子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便软语娇求。娇声笑道:“我也想拜见萧夫人啊。”
对于这位萧夫人,林平之也是好奇地很,瞧了师姐一眼。想了想,点头道:“嗯。好吧。”
岳灵珊登时娇呼一声,欢快不已。一溜小跑没了影子。
半晌之后,再次出现在林平之面前时,已是另一番模样,身上衣衫已换,秀脸变得更加秀丽。鬓上簪着一朵珠花。容光焕,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
见林平之打量自己。岳灵珊一转身子,娇声笑道:“我这身衣衫合不合身?”
林平之忙点点头,抬头打量天色,已经不早,便带着岳灵珊,出了王宅,去敲萧府地大门。
萧月生师徒二人已经忙完了酿酒,在小亭中对奕,刘菁虽然棋艺不浅,但与萧月生相比,实在相差甚多,没甚乐趣。
江南云却是心智人,加之清心诀的修为更深,虽是初学不久,棋艺却是突飞猛进,实是这方面的天才,惜乎她生不逢时,否则,成为国手,也非不可能。
在棋盘之上,江南云丝毫没有尊师重道之念,杀招凌厉,步步紧逼,环环相扣,这等天份,刘菁望尘莫及。
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解,小荷又跑过来,说是林少镖头与岳姑娘登门求见,夫人请他们过去呢。
萧月生摆摆手:“知道了。”
说着话,眼睛却仍盯着棋盘,已是浸入其中,这让他乐在其中,如此对手,可是很多年没有遇到了。
江南云也是杀得红眼,小荷有来禀报时,她一直紧盯着棋子,充耳不闻。
对于师父地老奸巨滑,已是深有体会,往往不经意的一手,乍看之下有些莫名其妙,却五六步之后,便变成了杀劫,这等棋力,实在令人沮丧,好在她经过阵地炼心,心志已是坚如磐石。
“好了,先封盘,待客人走后,咱们接着来。”萧月生清咳了一声,将江南云惊醒。
“什么?”她不由问道。
“是少镖头与岳姑娘过来了。”萧月生笑道,脸上笑得颇是畅快,道:“南云,你棋艺大进,有青出于蓝之势了。”
江南云不由赧然,羞涩的笑了笑:“师父取笑了。”
“你是学自你师母,如今,你师母地棋艺可不如你了!”萧月生呵呵笑道:“走吧!”
说罢,起身飘然出了小亭,沿着湖上的迥廊缓缓踱步,江南云急忙赶上,施展玉虚步,宛如凌波微步,曼妙无比。
大厅之内,刘菁正坐在椅子中,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罗衫,雪白的瓜子脸皎洁无瑕,宛如白玉。
萧月生与江南云走进来时,她正与林平之岳灵珊说着话,只是她性子羞涩,颇是被动,多是回答岳灵珊的好奇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