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武功废了,萧月生施施然回到了屋子,盘膝很快入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窗户上时,他双眼一睁,醒了过来,自从紫丹成形,他的作息已然与太阳隐隐相联。
“萧镖头,可是醒了?”窗外响起林震南的声音。
萧月生坐于榻上不动,右袖隔空一拂,窗户无声无息打开,露出斜进来的梅花枝条与院中站着的林震南。
见到窗户打开,林震南急步上前,推开房门,挑开帘子,进了萧月生的卧室。
“总镖头可是有急事?”萧月生下了榻相迎,微微笑道。
“萧镖头,外面那些人可是你下的手吧?”林震南脸色激动,声音颤动,紧盯着萧月生。
萧月生点点头:“昨天晚上他们一起,欲冲进宅子,我便出手将他们撂倒了。”
“他们的武功也废了?!”林震南忙问。
月生淡然点头,浑不在意。
“哎哟,这可糟糕!”林震南一拍大腿,唉声叹气,不住的摇头。
萧月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所想,摇摇头,笑道:“这也是无奈,若是再不能震慑住他们,往后,来犯之人可是无穷无尽了!”
林震南苦笑一声,道:“我数了数,那可是三十六个,个个都是名闻于世的高手,这个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萧月生满不在乎的一摆手。
“萧镖头。可千万不可小瞧这些人!”林震南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们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皆有亲朋好友,纠集在一起,再次难,怕是防不胜防啊!”
“若是再敢来犯,我可不会再手软了,来一个杀一个。”萧月生冷哼一声,脸上淡淡的紫气一闪而逝。
看到他如此煞气。林震南滞了滞,无奈的苦笑,摇头道:“……这一次,怕是难以善了了!”
“总镖头不必担心。大不了,你们再回华山脚下的庄子,难不成,他们还敢闯入华山派的地界?”萧月生摆手一笑。仍旧毫不在意的模样。
“可是你呢?!”林震南叹道,摇头苦笑:“恶人都由你来做,他们岂能放过?”
“我嘛……”萧月生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微微一笑:“世间如此之大。岂能没有藏身之处?!”
王元霸也走了进来,左手的金胆已经不在,他甫一进来。便大声说道:“萧先生。重了!出手重了啊!”
“老爷子不必担心。这一次狠手,他们应该老实一段日子!”萧月生温声劝慰。
王元霸一身锦袍。抚着白髯,苦恼地皱着眉头,叹道:“他们这么多人,武功一起被废,怕是会生出同仇敌忾之心,结合在一起,若是再联合一些朋友,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若他们敢再来,杀了便是!”萧月生淡淡一哼。
“唉……”王元霸叹息一声,看了看林震南,无奈道:“如今的情形,也只能以杀立威,震住他们了!”
他实在没想到,竟能闹到如今的场面,本以为废两个人地武功,已经足以吓住他们,却低估了辟邪剑谱的威力。
人们传言,萧月生的武功来自辟邪剑谱,他的武功越高,人们越觉得辟邪剑谱地威力强,自然也更难以抵挡住诱惑。
萧月生再次扬名天下。
这一次却是凶名,将子母剑宋屏山等三十几个高手同时废了武功,既彰显他武功的可怕,也表明他的心狠手辣。
对于武林人而言,废其武功,无异于取其性命,若是有仇家的,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登门报仇。
他们必然要偷偷逃走,以后地日子,只能在逃亡中挣扎,实是生不如死。
故武林中一片哗然,对于这个萧月生的心狠手辣大是不以为然。
对于辟邪剑谱,人们却更是热衷,只是惧于萧月生的威风,不敢轻易动手,只能暗中观望,期望有更强地高手出来对付他。
华山
后山地小树林旁,一块儿空地上,林平之身穿一身青衫,面如敷粉,凝神而立。
晨风吹拂,不断吹起他地衣角,他冠玉般的脸上,双目如朗星般镶嵌,目光坚毅。
他背对着小树林,朝向远处地山林之景,右手搭在剑柄上,两脚不丁不八而立,身体似是松弛下来。
蓦然间,寒光一闪,剑已出鞘,随即,
黯,复又归鞘,这一剑,并非华山派的剑法,而是萧拔剑术。